一位內門的築基女修,對她指指點點:“她就是初歡?”
那女修身旁的築基中期男修,輕哼一聲:“就是她,也不知怎麼被星羨老祖看上的,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嘶…”大廳中的抽吸聲此起彼伏,紛紛打量著這一男一女兩位修士,初歡的資質再差,但她確是元嬰真君的親傳弟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此番議論已是對元嬰真君的親傳弟子大不敬。
“嗖!”
說時遲,那時快,初歡身形一閃,來到兩人身前,抬手抓起兩人甩向大開得木門處。
“砰砰…”
兩道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閣樓內的修士紛紛噤聲,這兩人可是築基期,初歡一道殘影劃過,這兩人便被扔出了門外,眾人一陣心驚——這女修竟恐怖如斯!
“議論前輩,這是大不敬,無極宗何時如此沒規矩?”初歡眼底劃過一道寒光,冷聲道。
“我呸!就你也是前輩?”那女修從地上爬起,臉色漲紅,顯然還未反應過來對方的修為。
當著這麼多修士的面前被欺負,若是不能立威,以後她就成了笑話,故而,腦中已經沒有任何理智。
另一個男修,緩緩的起身,眼神中漏出一絲驚恐,被抓起法衣時,他便反應過來,本想掙脫,卻被靈氣死死牽制住,眼前這女人的修為絕不在他之下。
閣樓深處的管事,搖頭嘆息,他早就聽說這初歡已經築基期,且星羨老祖極其疼愛這女修,無論外面風言風語如何,還是要眼見為實,這兩人明顯是自找不痛快。
“我不是前輩麼?”初歡冷硬著嗓音,目光犀利,將威壓盡放。
築基後期的威壓在閣樓內席捲,眾修士無不冷汗淋漓。
“噗通…”修為較低的修士已經扛不住,癱坐在地上。
那女修瞳孔微縮,她的修為在築基初期,這威壓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身體卻不能移動半分。
“初歡師姐。”管事連忙起身,笑臉相迎:“初歡師姐,這些晚輩有眼無珠,師姐何必動如此大的火氣。”
“哦?你是說我斤斤計較?”初歡並未收起威壓,側頭將視線移動到管事身上。
“師姐,不要開玩笑,在下沒有那個意思。”管事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若是讓這位師姐在管事閣樓鬧開,最後驚動星羨真君,他必然也會受牽連。
大廳內鴉雀無聲,初歡見時機差不多,見好就收,袖擺一甩,威壓盡散,她轉頭看向管事,溫聲道:“勞煩師弟,在下進階並未來得及登記,還請師弟登記一下,築基後期。”
“嘶——”
抽吸聲此起彼伏,眾人無不驚恐的看著大廳中央的紅衣女修,若是他們沒記錯,這初歡進入無極宗時,修為還在練氣期,短短几年,居然衝擊到築基後期。
“初歡師姐,這邊請。”管事眼觀鼻鼻觀心,低垂著腦袋,將她引到登記的木桌前。
圍觀的修士,紛紛向後退去,讓出一條道路。
初歡雙手抱拳,慢悠悠的走向木桌前,見那管事掏出一本玉簡刻繪。
不過數息,管事抬頭道:“初歡師姐,已經好了。”
“嗯。”初歡微微額首,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下,走出管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