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昇,太陽就似個羞答答的少女,一點點的冒出了頭。
荒原上。
一支龐大的隊伍正在緩慢前行。
“徐公子何必苦著個臉,我不過是請你去寨中見個人罷了!
你看,我可是很尊重徐公子你的,你那些手下,我可是一個都沒殺!”
一輛比尋常馬車大上一些的馬車上,梁先笑著對坐在對面的徐生說道。
倆人面前是一張小桌,桌上擺滿了美酒佳餚。
對面的徐生除了面色難看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束縛。
現在的他完全不似是一個階下囚,反而像是個備受主人重視的貴客。
“我沒什麼好擔憂的,我不過是這為梁寨主可惜罷了!”
徐生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
“哦?可惜我什麼?”
梁先剛端起一杯酒,正要喝下,聞言,放下酒杯,看向徐生。
“我可惜的是,威名遠揚的黑沙寨主樑先,居然也會當人走狗,真是可惜、可悲、可嘆!”
徐生一臉譏諷。
一天時間,他也從梁先嘴中知道了為什麼梁先非要把他帶到黑沙寨了。
並不是梁先需要他徐生。
而是梁先背後的人。
“哈哈!好一個可悲可嘆,徐公子真是一個悲天憫人的人。”
梁先大笑一聲。
突然,他面色一變,變得兇狠不已。
“你有什麼資格可憐我,你徐氏商行也不過是個被人攆得到處跑的喪家之犬罷了,你有資格說我?”
梁先的話就似一柄利劍,直刺徐生內心。
讓他臉色一陣變化。
就似梁先所說。
徐氏雖然在邊城範圍看似風光無比,但與以前相比,現在的他們的確像極了喪家之犬。
“抱歉!是粱某失態了,在下自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