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蘇子墨睡得很早,所以今天天剛剛亮蘇子墨便起了床,深藍色的天空上已沒有了星星,他坐在床邊透過窗戶看著天上僅剩的那輪殘月,或許是這輪圓月沒有了星星的陪伴,感覺它身上的亮光有些傷感,對著月亮發了會兒呆,蘇子墨便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書,只見那書的封面紙上寫著“記史”,沒錯看著這本書的名字相信大家已經明白了,蘇子墨在研究這個世界的歷史,因為他想知道這個世界起源到底是什麼。
耀眼的太陽接替了月亮的班,他漸漸的從遠處的高山後面漸漸的升起,漸漸的,隨著太陽昇的越來越高,它的光輝也灑向了大地。
不知不覺,太陽將它的出手伸進了窗戶,觸控著蘇子墨的臉,此時的蘇子墨依舊翻看著手中厚重的書,他抬起頭望向窗外,發現天早已明瞭,蘇子墨心中喃喃道:“真不知道父親大人看上他哪一點兒了,把他介紹過來當我的師父。”
說著,蘇子墨便下了床,走出屋子,只見他來到肖北恆屋子門前,敲了敲門,大聲呼喚道:“師父,起床啦。”
屋子裡沒有動靜······
“師父,起床啦”
屋子內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肖北恆,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蘇子墨的聲音更大了,他故意提高了聲調,敲門的頻率也變快了。
屋子內的肖北恆終於被蘇子墨的叫喊聲驚醒了,雖然只是翻了翻身;之後只見蘇子墨“咚”的一聲踢開了門,走到肖北恆面前,聞到了些許酒味,他捏著鼻子,道:“師父,今天不教徒弟點兒新鮮玩意兒嗎?”
肖北恆懶散的說道:“讓為師再休息一會兒。”
聽到這句話蘇子墨有些想吐槽,心裡飄過無限條“經典語錄”,之後他腦中一亮,不知又有了什麼“鬼點子”。
只見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故作正經的說道:“當師父的,起的比徒弟還晚,還怎麼為人師表啊。”
聽到蘇子墨的嘲諷,肖北恆突然做了起來,彷彿剛才懶散的肖北恆已不復存在了,他從床上下來,隨後邁著步子走向門外:“走,上課去。”
蘇子墨則跟在肖北恆身後,心裡此刻已經樂開了花。
肖北恆帶著蘇子墨來到了後山的一片安靜的地方,他站在蘇子墨面前開始了長篇大論······
“你我既已是師徒,那麼我自然是不會隱瞞,我最善用毒和暗器,你想學哪個?”肖北恆說道。
蘇子墨思量了一會兒,說道:“師父,我感覺兩樣都學比較好。”
“此話怎講?說來聽聽。”肖北恆聽到回答後有些驚訝。
蘇子墨抬起胸膛,說話中帶著自信,道:“我感覺毒和暗器都有非常致命的弱點,如果單是用毒話,你只能將毒下在酒水或者食物裡,只有人吃了才會中毒,而暗器的傷害相比弓箭而言傷害和射程較差,並且如果想用暗器一擊斃命的話,只能擊其要害,但是我相信完成這一點很難。”之後蘇子墨嘴角微翹,又道:“我想如果將毒和暗器相結合會不會發揮出更加出色的效果。”
聽到蘇子墨的回答肖北恒大笑,拍了拍蘇子墨的肩膀,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頭腦,以後你就是我肖北恆唯一的徒弟。”
之後的幾天裡肖北恆教了蘇子墨許多的東西,自然寧毅那邊的訓練也沒有落下,有一次肖北恆的教學時間和寧毅的訓練時間發生了衝突,兩人各不想讓,要不是蘇子墨再三勸阻或許他們兩個都會打起來。
肖北恆讓蘇子墨做的第一項訓練是很枯燥的,蘇子墨需要將肖北恆給他帶來的一大箱的關於藥材的書都看完,並且完美的記住每一味藥材,它的價值和相貌特徵,不過還好他現在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他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將這一大箱的書看了兩遍。
第二項訓練便是調毒,在第二項的那一段時間裡,蘇子墨和肖北恆可謂是刀光劍影,決戰數場,雖然每次蘇子墨都輸,但是蘇子墨依舊沒有放棄;“請,師父喝茶。”蘇子墨奉承道;
“來,也嚐嚐我這杯子裡的茶美不美味。”肖北恆將自己剛倒好茶的茶杯推到蘇子墨面前,道。
“長幼有序,師父先請。”蘇子墨繼續推辭。
“尊老愛幼,徒兒先請。”肖北恆也不甘示弱。
“要不,一起喝!”兩人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