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嘆一聲“要死者接受如此折磨的死法,難道是仇殺?如果是仇殺,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才能做到讓死者體驗只能看著自己慢慢的死去,卻什麼也做不了的體驗?還有就是這管子上血跡又從何而來?”
“會不會是兇手為了確認死者是否死了,而特意留下的記號,隔一段時間,還會回到現場觀察,感受快感,或是看人死了嗎。著難道又是一個變態殺人案,不管怎麼樣,既然將死者在此處,這附近一定留有痕跡。”
“只可惜都被大雪掩蓋,除了孩子們打鬧的痕跡和發現線索的馮老師的痕跡外並無其他人的痕跡 。這也讓找起證據來確實增加了更多的難度啊。’張爵深吸一口煙,看著眼前忙碌的警員們。
“張隊,經過調查受害者名叫龐俊,24歲,當地人,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死者是家中獨子,無業遊民一個,平時經常出入酒吧KTV等娛樂場所。目前家屬還不知道龐俊已經去世的訊息。”一個面容稚嫩又清秀的女孩跑過來打斷了張爵的思路。
這女孩一見便知是個新人,這個姑娘不光長的亭亭玉立,身上還有股拼勁,人也很伶俐可愛,大家都叫她鈴木,是前幾天才被派在張爵手下實習。
“嗯,鈴木你和小李你倆再去查查周圍的監控錄影。一定要注意有沒有人經常在附近都留。如果有要注意,很可能就是兇手。還有龐俊身邊的人,也去調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對了,順便再通知一下死者家屬。”
'收到!’鈴木應了一聲便去了
法醫需要將死者帶回去做進一步檢查,折騰了一上午,大部分的警力慢慢散去,留下個別人手進行周邊證據搜尋。
回到警局,張隊叼起一根菸,腦海反覆幻想這死者被折磨至死的樣子,是多麼的絕望無助。內心不由得惋惜,還這麼年輕,哎、、、
張爵不經感慨。 “清魂白骨黃沙,凌風瀟語無話,冰淚浴雪難下。猶恨別離,青絲橋待白髮。”
任何一條生命的消亡都意味著一個家庭的散場,何況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一定要讓真相早日水落石出,還死者家屬一個公道,給死者以靈魂的告慰。
這時鈴木回來了,氣喘吁吁的拿起身旁桌子上的一杯水,也不管是誰的,想也不想的就猛灌了幾口,快速的跑到張隊面前彙報情況。
‘張隊,我掉了五天前學校操場的監控,因裝置老舊當天有很多畫面不清楚,而且埋屍地點又是監控死角,攝像頭也無法照到。不過我調查了一下死者龐俊的資訊。”
“龐俊生前和父母關係一般,從他畢業後因工作不順,就不停的換工作,情緒一直低落,沒事去酒吧喝酒,在此期間在酒吧結實了一個叫趙虎的社會青年,兩人成為朋友,沒事經常陪對方去酒吧,KTV等地方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