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曹芬？”
思索了一會，許晨認出了曹芬。
“我師妹她在修煉，自然我來闖關，見一見問情劍。”
聽到許晨的答覆，曹芬微愣。
她總感覺，今日的許晨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前幾日她見到的許晨，無比懶散。
她說話，直接無視她。
當時，她對許晨可是記恨在心。
這樣的男子，竟然有蘇靖瑤那麼漂亮的道侶。
只是如今，看到許晨陽光的笑容。
她的那絲不滿完全消散。
看在他那張臉的面子上，不記仇了。
曹芬一直是一個顏控。
不是什麼大仇，她都不放在心上。
“問情三關，挺難的。”曹芬在旁邊說道，“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夠闖過。”
“嗯。”許晨掃了曹芬一眼，“可以冒昧問你一個問題嗎？”
許晨想起了青玄宗那位名為盤古的弟子。
“什麼問題？”
“你認識……井川裡予嗎？”許晨問道。
“不認識。”曹芬茫然搖頭。
許晨嘆息。
果然，盤古是假的，曹芬也是假的。
在這個世界，他是孤獨的一個人。
不過還好，有蘇靖瑤，有妙貞，有師父，還有那位，還有……妙菡與唐漣漣。
還有那麼多系統。
他其實並不孤單。
“果然，人都是懷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