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許晨思索了一下。
“寶,我今天去種地了,種的什麼地?對你的死心塌地。”
“寶,我今天去吃麵了,吃的什麼面?突然想見你一面。”
這種話,許晨記得很多。
尤其是某校長的,更是經典。
可惜,妙貞不懂輸液,他就沒有提。
“這……”妙貞捂著嘴,想笑沒笑出來,“聽起來怪怪的。”
“這就是土味情話。”許晨摸了下妙貞的頭,“是不是很……上頭?”
妙貞愣了下,上頭這個詞思索了下才弄明白。
“有點。”妙貞開口。
這時,許晨突然想到了什麼。
要不要,拍點電影啥的?
這樣想,許晨覺得麻煩。
他是一個偷懶的人。
突然,他靈光乍現。
不是有造夢空間嗎?
造夢空間裡,他是造物主。
變出一個小電影,還不是輕輕鬆鬆?
造夢空間,是他的世界。
“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看電影。”
許晨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電影?”妙貞又咀嚼著一個陌生的詞彙。
她完全不懂。
“等你好了,就知道了。”許晨笑道,“這次過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沒有想其他的,許晨把那枚玉佩拿了出來。
“這枚玉佩,上面有著禁制,我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