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它撿起雙叉戟走到林禪身前,魚臉猙獰用帶有蹼的腳丫子又對著剛剛絆它的林禪都腿又狠狠來了幾腳,一邊踢一邊用怪異的語調說:“偶就是來碰瓷的,偶碰,偶碰,偶使勁碰給你看看。”
望著這魚妖,林禪傻了。內心瘋狂吐槽(咋回事,為啥穿越是這麼奇葩,先是奇葩的載體,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然後奇葩的洗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突然下雨。現在奇葩的妖怪,長得醜還會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這碰瓷。)
雖然林禪望著魚妖神遊一會,但魚妖的一句抱怨又讓林禪回過神:“偶都把你腿都踢成這樣,你都不會哼唧兩聲的嗎,你的腿是肉長的嗎?”
林禪望著自己被踢變形的腿,骨頭好像都看到了,但他沒感到疼痛感只有一種異樣感,內心有點悲催一會,但他覺得有必要讓魚妖感到慚愧,於是對著魚妖嘲諷到:“你倒是用力啊,我特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這不痛不癢的踢法就想讓我哭喊那是很費眼淚的好不好,拿糞叉的魚頭怪,那你趕緊拿出真本事讓我哼唧一下看看啊。”
魚妖聽到林禪的話原地呆住幾秒,然後看了看林禪殘破的身體感覺很無趣,感覺這生物不太像人類,而且魚妖感覺它智商還不如狗,狗受傷都會嗷嗷亂叫的逃跑。遇到不知道疼痛還拿弱智來較勁的林禪都讓魚妖可憐他的存在,於是魚妖感覺還是去抓剛剛放跑的人類吃佳餚要緊。
於是魚妖在林禪千般刁難的語氣下噗嘿噗嘿頂著大雨消失在他面前。
“連妖怪都對我這不要命的勇氣退避三舍了。”林禪感覺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望著自己被踢斷的腿,雖然好奇為啥沒有疼痛感,但試試站起身那隻拉胯的腿又讓林禪倒在泥濘的草地中。
“得,那我還是就睡死算了。”林禪也不顧啥了,拋開一切煩惱盡情在腦子裡數著綿羊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對穿越失去希望的他睜開眼有點混亂。
密佈的烏雲遲遲不散,巍峨的山峰上佈滿屍骸。八面雷電閃爍,映照出屍海上的一人一物。
“魔劍皇,我還沒有輸。”肆虐的狂風吹鼓那殘破的戰袍,那人手裡的劍彷彿被氣勢握的變了形狀。
“咦?你再跟我說話。”林禪俯視那染血持劍對著自己的青年說到,突然感到哪裡不對勁。
本來林禪以為來到小人國了,但注意到自己的現在的身體才發覺自己想多了。
數千銀白劍胎參差不齊佈滿全身,很多劍上沾染黑色紅色的血跡,那朵朵豔麗的血花讓林禪心裡一緊,在回顧四周環境,沒有硝煙的戰場,有的只是一地冰冷的屍體和殘破的兵器。現在林禪覺得上天也許想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就讓他在穿一次,可是這感覺還是不靠譜啊,瞄了一眼握劍的青年,想了想(不對,先穩住場面再說)。
“我是誰,我在哪裡,還有就是對不起。”林禪有點頹廢的對青年說著,雖然發出嘶啞的聲音像是兵器摩擦的尖銳聲。
好像對面青年也注意到林禪現在的狀況,場面一度僵持了數分鐘。
“注意了,再宣告一遍,林魔頭,你的生運到頭了。“青年深呼吸後,眼裡爆發耀眼的精光。
”這位小哥,你過分了,我不能讓給你一個糞坑你就非要過來找屎啊。雖然我不清楚剛剛發生什麼,但現在看你非要跟我鋼,雖然我也不滿意我的身體,但我現在就是移動的兵器啊,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你怎麼能殺死我,搞不好還傷你自己,何必呢。”林禪無奈的攤開那暴力象徵的雙手,那樣子像是再說青年你看見沒有,這明晃晃的百劍臂是不是亮瞎你的眼,所以青年啊請你善良,不要存在太多非分之想了。
“腥芒蔽日沾萬靈,魔劍皇,現在你要為你那血腥的一生付出代價。”青年調整好狀態準備發起自林禪擁有這怪物身軀的第一波進攻。
(該死,對面是個中二病患者,都看不清我的狀態嗎,我現在身體連我自己都感到害怕。這特麼都敢上不要命了嗎。)林禪雖然知道這個身體不是好東西,但他自己本體是大好人。以後自己大不了不做壞事就行了,為了自己的未來,林禪準備嚇嚇對面青年。
就在林禪四顧分神時,一陣呼嘯身如此清晰,一切如此之快,剛剛百米之外的身影伴著那泛著火紅的利劍揮向林禪下半身。雖然驚訝對面如此神速,但注意自己那比人還粗幾圈的佈滿劍的腿,心裡這時候還在感嘆自己有個真大腿啊。
一陣繽紛清脆入尖銳的嘈雜聲響起,火光四起,林禪直接被打的下體不穩,晃盪倒地的他準備用雙手趴地支撐自己。
還沒等林禪慶幸自己穩住自己身體,青年伴隨那道火紋即逝的青芒起,在藉助林禪下蹲的身軀幾處可落腳點快速扶搖而上直朝門面襲來,或許是條件反射林禪果斷反手擋住那襲來的螺旋風殺,那百劍臂的小臂劍刃為這次抵擋損壞太多護體劍胎。這次碰撞讓對面放下這波攻勢,落地後的青年持劍繼續遊走在林禪面前,戒備的觀察林禪。
林禪突然很想罵人,對方不僅不嘴炮就衝上來敢一頓操作,而且還破了他的防給了他傷害,林禪看了看那小臂傷口流出來的液體,感嘆自己太小瞧異世界的人類了,用地球的科學態度看待這群人那本身就不科學,對面這能力要不會魔法要不就是修仙,那青年手中的劍雖然閃了幾種顏色的光芒,如果是原本地球,林禪或許都以為是LED的道具劍,不過沒想到這玩意現在不僅拉風而且還真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