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印?”
吳毅航取出一隻傳信青鳥,說了兩句話,鬆開手,那傳信青鳥卻在自己的面前開始轉圈,怎麼也飛不出去。
“不好,情況有變!”吳毅航瞬間明白事情不對,渾身正氣爆發,一擊打在了那看不見的封印,卻能感覺到自己的攻擊被分散到了封印各處,完全無法造成威脅。
這種封印,要麼以絕對的威力一次性攻破,要麼就等待它能源減弱後再行攻擊。前者的話吳毅航自然沒有那般實力,只能等待後者。
“太平城!”吳毅航心中一動,當機立斷,立刻全速朝太平城飛去。
……
“殺!”一名儒生最後喊出了一句,剛剛掏出太平匕,就被迎面砍掉了腦袋。
陸念風滿頭大汗,他已經連續施展了三次儒道森林,再也沒有力氣了,數名儒生圍在他的左右,為他爭取喘息的機會。
半空中,一道道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即便隔著數百丈,依然可以感受到強大的風壓。
一具具蠻族蠻王的屍體就如同冰雹一般落下,但是卻沒有一位大儒。
因為早已——粉身,碎骨。
……
“轟!”一聲悶響,張若愚從虛空中飛出,一道道鮮血不要錢一般從嘴裡流出,那血液上散發著道道青光。
這是大道之血,是張若愚聖道的精髓。
張若愚在空中站定,望著對面的塔骨,塔骨也不好受,一隻胳膊已經消失不見,肚皮上有一道幾乎可以看見內臟的傷口。
只是塔骨身上血光一閃,就見那腹部的傷口開始肉眼可見的癒合起來,就連那斷肢之上,一段小小的肉芽浮現,接著,肉芽瘋長,不算快,但也不算慢,就生出了一段手臂。
“滴血重生?”張若愚又咳出一口血,望著塔骨。
塔骨此時面色微微蒼白,但是臉上仍然掛著霸道的笑容:“張先生,本皇說過,今日,太平城必滅!”
張若愚抬手摸了摸嘴角止不住的血,淡然道:“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太平城滅了,那就滅了吧。”
“滅了太平城,自有後來人!”
張若愚這一刻,身後一道鐵索虛影浮現,這是他的求索長橋。
“我張若虛,以求索長橋,封你一時神通!”
說著,張若虛朝塔骨一指,頓時鐵索虛影朝塔骨飛去,塔骨氣血翻騰,身後彷彿有一尊烈日升起。但鐵索虛影更快一步,射入塔骨體內,塔骨怒目圓睜:“張若虛,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