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下屬們的讚美,薛輝總感覺這次遠征有種陰謀的氣息。
思考著,為何鼠人的提前準備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
同一時間
高庭城內商業區的某一條小巷內。
吳凡正揮舞著手中的竹刀,一下接著一下,不停地捅著掛在自己手臂上的鼠人,濺得滿臉鮮血。
“骯髒的鼠輩!”
“居然還敢咬我!”
“給勞資死!去死!”
一隻鼠婦死死地咬住吳凡的左臂,眼神兇狠地盯著不停叫囂著的吳凡。
吳凡不知道的是,此時眼前的婦鼠早已死亡,只是他的屍體還掛在自己的手臂上,緊緊咬著自己的胳膊不放。
幽暗逼仄的巷子裡,橫七豎八倒滿了鼠人和人族的屍體,而且多數都是己方人族的戰士。
吳凡僅剩二百多人的隊伍在進入高庭以後本想搶劫一番碰碰運氣,但沒想到卻遭遇到了鼠人的頑強抵抗,其程度遠超自己想象。
經過半天的掃蕩,二百多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了現在不到三十人,而且還是個個帶傷,沒找到什麼好東西就不說了,還損失如此慘重,現在天色漸暗甚至連回去的路都有些分不太清。
想象與現實的差距讓吳凡何其鬱悶,怒火中燒,終於剿滅了一支前來伏擊自己的鼠人隊伍,將所有怨氣一齊發洩到了咬在自己胳膊上婦鼠身上。
“隊長,這些鼠人怎麼辦?”
吳凡的一名跟班伸手指了指一旁倒扣著的竹筐。
只見二十多隻幼鼠被細麻繩綁住了嘴巴和四肢裝在一個用藤條編織的雞籠子裡,即使如此這些幼鼠還在地上不停地掙扎著。
“你從哪抓來的這麼多,還幹嘛用麻繩捆上直接給摔死得了。”
吳凡鄙夷地望了眼這名士兵,說話的態度就像喝水一樣隨意。
“呃......我是在一處地洞中發現的,你知道嗎?當時他們正在製作箭矢。”
這名士兵有些愕然,言語之中甚至還對這些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幼鼠有著一絲讚賞。
“這就是一群牲口,都給我全部拍死!”
吳凡的語氣不容置疑。
“隊長,我想他們還這麼小,我們直接挖個坑都給埋了吧......”
這名戰士深知吳凡的脾氣,但還是有些下不了手,伸手從籠子裡抓出一隻幼鼠,捏住後背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