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就是真砸了鎖頭,小冬瓜又是如何肯定他砸的那一把就是她和李執安掛的那一把呢?
再說了,他都已經承認掛鎖的事情了,沒必要單單在此事上隱瞞吧……
如是想著,餘清歡心裡的得瑟勁瞬間被打擊得滅了一大截,卻又不死心地問他:“那你刻的‘歡’字指的是誰啊?”
“走吧,帶你去吃東西還這麼多話。”
越秦風轉移了話題,似乎不想深聊。
餘清歡沒來由地感到了一陣失落,問他:“是不是你以前喜歡的那個人啊?”
“嗯。”
這下,越秦風倒是沒有再回避了,極為痛快地就選擇了承認。
餘清歡“哦”了一聲,催促他走快些,假裝對此毫不在意。
越秦風許是覺得有趣,又揶揄道:“沒想到你竟會以為我暗戀你,臉皮確實不薄。”
餘清歡抿了抿嘴,告訴自己他心裡有人她是早就知道的,既然早有準備,就沒必要和他較真。
所以,她便沒有反駁。
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道:“我當然臉皮厚了,我要是不厚,也不會跟在大師兄屁股後面追了他那麼多年。要不是我臉皮厚,最後也不會把他順利拿下了。”
其實餘清歡只是在簡單地闡述事實,可這話在越秦風聽來,多多少少有些挑釁的意思。
反正他聽了這話後,心裡是不太舒服,有點膈應。
心裡一不爽,說起話來也是夾槍帶炮的。
問她:“追了那麼多年才把人拿下,這也值得得瑟?”
“不值得。”
餘清歡倒是有自知之明,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
許是心有感慨,又道:“不過我確實不像別人家的千金小姐有魅力,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大師兄熟讀詩書,滿腹經綸,不喜歡我也很正常。”
越秦風附和道:“你知道就好!你們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這個觀點,餘清歡不太認同,反駁道:“你說我們不是一路人,可我照樣把他拿下了,若不是出了意外,我和他的孩子都該滿地跑了!說不定就是因為我和他不同,他最後才被我吸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