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惡地皺了皺眉,繼續開口,聲音仍舊鏗鏘有力:“其三,我既沒有愛過你,也從未碰過你,你的兒子與我無關!”
“相公,你不能這樣說,清兒他可是一直叫你爹的啊!”
“這是事實。”
李執安清冷得很,對白竹的歇斯底里未起半點反應。
甚至他覺得今日這決定做得太遲,他早該與這個女人劃清界線的!
他還真是傻,竟然因為這麼個女人弄丟了他的歡歡。
他的歡歡……
李執安側頭,看向了正坐在下方看向他的女人。
她的眼神帶著閃躲,在與他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剎那就移開了。
她身邊的越秦風萬分警惕,瞬間就張開胳膊將人捂在了自己懷裡,竟是連看都不讓她看自己一眼。
然後,越秦風還朝他凝了凝眼,警告的意味濃郁。
“原來是侯夫人求著定安侯娶她的啊,而且成親之時她還懷著別人的孩子,嘖嘖嘖……就這還好意思在我面前顯擺!”這時,一位與白竹有些相熟的婦人嗤了一聲。
另一位婦人應和:“可不是嘛!人家定安侯根本就沒看上她,甚至連碰都不想碰她,還說她家侯爺有多愛多愛她呢!”
“哎喲,這可真是笑死個人了!”
此刻的白竹因為被李執安點出了痛處,又聽得平日與她有些來往的友人這般奚落自己,漸趨瘋狂,頗有一種要與李執安同歸於盡的架勢。
一雙好看的杏眼也變得猙獰無比,嘶吼道:“你就是清兒的爹,是我孩兒的爹!你就是我的男人!”
李執安:“這些年,本侯將府中諸事盡皆交由你主管,金錢方面也從未虧待過你們母子,也算是對你們仁至義盡了。而這些,都是看在你是歡歡最好的朋友份上,並不是因為你這個人。”
白竹突然發狂,厲聲開口:“餘清歡!又是餘清歡!餘清歡她就該死!!她活該被人挖了靈元,活該魂飛魄散!!”
被罵的餘清歡:“???”
在她的印象中,她從未虧待過白竹,也不知道白竹對自己的恨意源自於哪裡。
“嘭”地一聲悶響,咒罵她的白竹被李執安一腳踢開,重重地摔在了一丈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