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秦風裝模作樣地四下找了一圈,然後朝女人最多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問:“你說的是那些個夜叉?”
傳聞夜叉個頭矮小,腹部下垂,相貌極醜,越秦風說起話來,實在是傷人得很,若要被心思敏感些的人聽見,怕是又要在意許久了。
餘清歡眯眼打量著裝傻充愣的越秦風,問:“你在背後是不是也是這麼說我的?”
對此,她很是懷疑。
越秦風上下掃了餘清歡一眼,點評道:“你比她們稍好點,要不然我也下不去手。”
所以,她好,也只是稍微好一點罷了。他能對她下得去手,也僅是因為她的模樣比別人好一些罷了,並無其他。
餘清歡發現自己越想越多,忙使勁搖了搖頭,將腦海中蹦出來的或是計較或是在意的想法統統甩掉。
她與二師兄本就是互相取暖過日子罷了,本不該計較這些的。
“搖頭做什麼?”越秦風問。
餘清歡淺笑:“沒,我就是覺得長著一副好皮囊還挺幸運的,要不然你也看不上我。”
越秦風的眸色沉了沉,輕哼了一聲,沒再搭話。
那邊,白竹正在戰戰兢兢地給李執安道歉。
白竹:“對不起相公,妾身給相公丟人了,妾身這就離開!”
然後又以極度狼狽的模樣往輪椅上爬,因為沒人幫忙,中途還摔了好幾跤,十分可憐,引得在場之人一片唏噓。
“定安侯也太過分了!夫人毀了容就要將之掃地出門,虧得侯夫人還一心替他考慮!”
白竹此舉吸引了一大片憐憫,引得不少人開始指責李執安負心了。
李執安就這麼看著白竹在地上掙扎,沒有辯解什麼,也沒有上前搭手,眼神冷漠得仿若一個旁觀者一樣。
“不許扶她!”
有人實在是看不過去,要伸手去扶白竹,卻被李執安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