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笑,又恢復成了越秦風的嗓音,挑眉看她:“兩年不見,怎還結巴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餘清歡心裡的猜測被證實,更是驚得不輕,嘴皮子也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是……”
這男人雖然和二師兄一樣,都擁有一副極好的皮囊,但模樣卻並不相同,而且兩者的氣質差距也特別大,大到餘清歡根本就沒敢往那方面去想。
二師兄雖然好接觸,但整日不著調,痞裡痞氣的沒個正形。
而面前的這個男人顯然要正經、嚴肅得多,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感和藐視眾生的睥睨感也特別明顯,讓人感到窒息,不敢輕易靠近。
這兩個男人除了皮相以外,氣質上完全是兩個極端。
“怎麼,沒想到能被我找到?”
他挑了挑眉,眼裡透著濃濃的顯擺和得意的情緒,“才過了兩年半,打賭是我贏了。”
“你究竟是誰?”餘清歡問。
她還是不敢相信,畢竟兩人的氣質差距太大,她擔心自己被人詐了。
“沒良心的,連二師兄也不認識了?”男人埋怨了一句後,伸手遮住了餘清歡的雙眼。
片息後,他鬆開手。
再次進入餘清歡眼簾的,便是越秦風的面孔了。
是穿著一身肅穆風格錦袍的越秦風。
“二師兄!”餘清歡這下終於確定了來人的身份,也不如方才那般拘謹了,起身就盯著越秦風打量個不停,點評道:“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了?和你平日的風格不太搭呀!”
“那你說說看,我平日是什麼風格?”越秦風真的很好奇自己在她心中是什麼樣的形象。
餘清歡還真的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才說道:“你平日穿得過於花哨,就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似的!今日嘛,倒是挺低調的,不過又過於正經了點,而且你還變得那麼嚴肅,弄得我都不敢認了!”
“意思是你剛才就已經認出來了?”越秦風挑眉問她。
在那會兒她就已經懷疑到他了?他怎麼不太相信呢。
餘清歡傻笑了一聲,沒好意思說。
這一傻笑,越秦風自然也知道了她的答案,卻也懶得和她較真,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願賭服輸,過幾日跟我回殤國,咱們先把婚成了。”
“不是還沒提親嗎?”餘清歡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