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鳶尾的面板上倒沒留下什麼太大的傷痕,只是整個人都變成了紫色,聽某個護衛說,這像是中毒的症狀。
所以老鴇擔心此事傳出去影響生意,便派人偷偷摸摸地處理了此事,誰都沒有驚動。直到現在,鳶尾的那間房間也是空置著的,老鴇沒敢讓別的姑娘入住,擔心再遭損失。
當然,對於此事,石斛並未親眼看見,而是聽姐妹們私下討論的,真偽並不能確定。
她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事情發生後第二日,老鴇說鳶尾被某位富商贖了身去享福去了,然後便再也沒見過鳶尾。
客人們雖然有些埋怨,不過埋怨了幾日後就過去了,再也沒人提起。
只是少了鳶尾後,怡紅院的生意還是多多少少地受了些影響,那些衝著鳶尾來的客人都轉投了隔壁的春江樓。
“所以是有人擅自進入鳶尾的房間後姦汙了她。”餘清歡將所有的線索都想了一遍後,如此說到。
“應該是這樣,可是鳶尾是頭牌,媽媽對她很是器重,因為那幾日正在鬧贖身的事情,鬧了些糾紛,媽媽擔心出事,還特地派了兩個護衛跟著她。除此之外,她的房間也有人日夜不休地看守著,就怕被不懷好意之人鑽了空子。可即使如此,事情還是發生了,而從她進入房間到發現她死在床上,護衛就在房外,並沒有離開過半步。”
提及此事,石斛的表情也很是凝重,與其他姐妹們的想法一樣,她也覺得此事詭異得很,不過她又比她們淡定一些,因為至少死亡於她而言並沒有那麼可怕,反而可能會是一種解脫。
石斛:“她們都說鳶尾的命是被鬼王索去了,所以才會死得那樣怪異。”
“不是什麼鬼王,不過也有幾分本事是真的。”餘清歡面露凝重。
聽了石斛所言,她的心裡已經隱有了判斷:一,那盜賊好色。二,他已經中了彩雪蛛的毒。三。他很大機率上有可以隱身的手段。
怡紅院的護衛也都不是泛泛之輩,警惕心也不可小覷,只有那盜賊會隱去身形,才能在層層防護的護衛的眼皮子底下闖入鳶尾的房間而不被發現。
仔細一想,那賊怕是是與鳶尾一起進的房間,直到老鴇發現不對闖入房間,才趁機溜了出來。
如此,便是除了鳶尾滿身的紫色毒素以外,便是一丁點多餘的線索也沒有留下。
此人行事太過謹慎,想從此人手中找回靈元箱,不會是簡單的事情。
好在此人好色,也並非無計可施……
當晚,餘清歡給石斛坦白了自己的女兒身份,然後就宿在了石斛的房間,一夜未歸。
凌宇得知這女人在怡紅院住了一整夜的時候,當場就炸了,天還未全亮就帶著護衛趕往了怡紅院。
“嘭!!!”
許是為了報自己被看光之仇,猶如那女人的行事作風一樣,凌宇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嚇得還在熟睡的餘清歡與石斛二人一個激靈。
餘清歡看見門口站著的凌宇後,氣得嘴都歪了,直接抓起一隻枕頭就朝其砸了過去。
怒問他:“你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