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抬眼看著緊咬著嘴唇不肯哭出聲的餘清歡,眸子裡閃過一絲心疼,繼而又被得意和挑釁替代,問:“你說他要是看見這個,會不會嫌棄你?”
餘清歡的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她沒有看見李執安眼裡的心疼,只看到了他在笑。
在笑她的狼狽,笑她的自作自受。
她記憶中的大師兄變成了面前的惡魔,這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她難過得心在滴血,為她“死去”的大師兄。
“李執安,你最好殺了我,要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她噙著一汪淚水,惡狠狠地警告李執安。
“歡歡,我說過,我願和你一同下地獄。”
李執安無所謂地笑了,手指撫過她細膩而光滑的面板,從胸口,到腰間,繼而往下。
“從你接近我的那一日起,便只能與我不纏不休,無論是生,還是死!”
他自己也知道,他是真的瘋了。
可他一想到他細心呵護了百餘年的女孩兒承歡在他人身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感受到他的大手伸向了羞恥的部位,餘清歡便知道他這次可不是要嚇唬嚇唬她這麼簡單了,而是已經動了真格,頓時緊張得繃緊了身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餘清歡哭著祈求他停手,羞恥得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了去。
正在這時,李執安的動作一頓,將手拿了出來。
進入眼簾的,是手指上觸目驚心的紅。
她的葵水還未盡。
“你……”他皺眉看向餘清歡,心裡是說不出的複雜。
餘清歡羞憤交加地回瞪著李執安,眼眶裡凝聚著羞辱的淚水。
李執安頓了頓,對餘清歡說道:“月事期間,做這種事不好。”
“不好你還做?!”餘清歡氣不打一處來。
她心裡罵李執安一邊做著禽獸不如的無恥行徑,一邊又道貌岸然地告訴她做這種事情不好,弄得好像是她死皮賴臉地求著他這樣似的!
李執安冷哼了一聲,陰著臉說道:“我說的是你和姓墨的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