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啞啞的,不似以往溫潤,低吼起來的時候,帶著一股極其暴戾的氣息,就像一頭處在發狂邊緣的兇獸一樣。
“我守了你一百多年都沒捨得碰你一下,他才與你認識幾天,你憑什麼不自愛,憑什麼如此作賤自己!啊?!!你說!!!”這一句話,幾乎是李執安嘶吼出來的。
他顫抖著,咆哮著,雙目猩紅一片,情緒幾近崩潰,看起來甚至比墨靈耀發火時還要可怕。
餘清歡倔強地揚著下巴,不偏不倚地迎著他陰鷙的目光,提醒道:“別忘了,你八抬大轎迎娶進門的人是白竹,你的夫人也是白竹。你與我,再無干系!!”
“沒關係?!”
李執安冷笑一聲後,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低頭便覆上了她的嘴唇,在她嘴裡瘋狂地碾磨攫取。
餘清歡渾身一顫後,淚水瀰漫。
“他是不是這樣親的你?”
淚水碰到李執安的時候,他離開了她的唇,滿眼腥紅地凝著她。
他也不好過,比她更甚。
鼻子一酸,餘清歡白皙的鼻尖上染上了一層粉紅,像一顆將熟未熟的蜜桃似的,聲音顫抖地問他:“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放縱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白竹?”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清欲寡歡的大師兄有朝一日會變成現在這樣,家裡明明已經有了夫人,還在外面亂來,連一個剛見一面的舞女他都不會拒絕。
縱使不能在一起了,但她還是希望他好的,希望他可以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李執安沒有理會她提出的問題,而是狠狠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再次問她:“你們待在一個房間裡做了什麼?”
他對此事耿耿於懷,非要問出一個答案不可。
餘清歡意識到他現在這般是從她這裡受了刺激,可她現在已經有了墨靈耀,而他也是有自己家庭的,註定不能在一起,想刺激得更徹底一些,讓他徹底放下過去。
遂回答道:“我現在和他是情侶,我們做什麼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李執安打斷了她的話,無比暴躁地質問她。
餘清歡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回道:“你和白竹做了什麼,我就和他做了什麼。”
縱使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李執安還是唰地一下白了臉。
她一直以為他與白竹有了夫妻之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