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要這般待我?”
童若渝不甘心,她並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你說這樣的話,我也會難過的。”
越秦風卻懶得回應她這句話,只是陰寒無比地警告她道:“爺的媳婦兒脾氣好,可爺不行。你要是膽敢自作主張地去招惹她,爺保證讓你們一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她難過不難過的,又與他何干?
“她對你就那麼重要?!”
童若渝心痛之餘,又嫉妒得發狂,她深愛了多年的男人,怎麼可以對另外一個女子這般珍重?!
問他:“她對你很好麼,比我對你還要好麼?我不信!”
“爺管你信不信!!愛信不信!!”
可她的百般不甘,只換來了越秦風的這樣一句話。
說完後,他就一臉寡淡地睨向了街口的位置。
他根本,就沒有在乎她過。
“帝都華鼎商行的成老闆向我求親了!”
童若渝突然開口,表示她並不是沒人稀罕,想勸越秦風稍微珍惜一下她。
越秦風是個商人,成盛成老闆也是商人,而且成盛是京都首富,比他也差不了多少。如此說的話,他或許會有些危機意識吧?
童若渝是這樣想的。
看見越秦風抬眼朝這邊望來,童若渝以為激將法生了效,更是侃侃而談:
“他跟我許諾,說願意休妻娶我,願意遣散所有妾室,他承諾要一輩子守著我一人,再也不會碰其他女人,他還說他賺的錢就是我的,可以任由我揮霍。”
她其實並不在乎成盛所許諾的這些,她只是想要引起越秦風的重視罷了。
她想讓他知道她也可以被別人視若珍寶,並非一定就要仰仗他而生。
“那倒是恭喜你了。”
沒有童若渝想象中的緊張和懊惱,越秦風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後,就再次移開了目光,再無二話。
童若渝問:“你就沒別的想說的了嗎?”
越秦風沒有再扭頭看她,只是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成盛還挺勇敢的。”
童若渝睜大雙眸,等著越秦風的後話。
只聽越秦風又說道:“反正爺是不敢。爺那媳婦兒記仇得很,爺要是做了一丁點兒和別的女人曖昧的事兒,她指定是不會再瞧得上爺了,所以爺不光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啊,都得為她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