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好不容易可以喝酒了,可越秦風這傢伙又故意使壞,不僅不給她喝,還要當著她的面饞她,實在是可惡得很。
“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喝一口。”越秦風笑嘻嘻地跟餘清歡說,“或者你叫我一聲相公也行。”
“臭不要臉!!”餘清歡可叫不出來,嘀咕道:“喝你口酒也唧唧歪歪,改明兒我自己出去喝去!”
“不用改明兒,我今日就賞你喝。”
“快,趕緊給我滿上,嗯……”
房間裡的聲音驟然停止,劉澤軒深吸了一口氣後,來到了門口,正準備抬手敲門時,卻看見了屋子裡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餘清歡被越秦風度了一口果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那人便已經長驅直入地越過了牙關,將果酒的醇香送到了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一番細細品味後,越秦風終於離開了她的嘴唇。
抬手摸了摸她嘴角溢位的溼潤,他給她下了最後通牒:“再通融你兩日,最晚後天晚上,我要親耳聽你喊‘相公’。”
後天,就是他們的成親之日了。
“都成了親,喊不喊的又有什麼關係。”餘清歡嘟囔著,下意識地排斥這個稱呼。
正如她也排斥他叫她“媳婦兒”一樣。
以前還好,雖然不太好意思答應,但好歹也知道他是在叫她。
可是自從聽見他那日的夢話後,她就不確定了。
以至於他叫她媳婦兒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又該不該答應。
越秦風回道:“當然有關係,我得確定你是清楚自己身份的。”
而不是阿貓阿狗都能被別人誤認為是她的相公。
餘清歡嘀咕:“說得好像你就知道一樣!”
心裡惦記著一個,娶的卻是另一個,同樣喊媳婦兒,也難為他沒把自己弄糊塗。
越秦風:“我當然知道,要不我天天媳婦兒媳婦兒喊的是誰?別以為我像你一樣沒良心!”
餘清歡撇了撇嘴,“反正你日後別後悔就好。”
她是無所謂了,反正她也沒有喜歡的人,和誰過都是一輩子,跟著越秦風還能享享福呢,既不會因為錯過了某人而感到遺憾,更不會因為他不是某人而感到失望。
“那你可等著。”
越秦風回了一句後,突然冷聲開口:“外面的,還沒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