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叔你且看好了!”
趙銘提起筆墨,剎那便無比後悔,早知道就不和原始提什麼油畫了,現在趕驢上磨,如何是好。
“師侄請!”
原始顯然很興奮,在一邊提著小板凳,興奮看著。
“快啊,讓我看看西方那油畫技巧。”
原始見趙銘久久未動筆,等的有些不耐煩。
擦擦腦門上的汗,趙銘一抹筆墨,扯開薄紙,靈光一閃。
“師叔,這油畫博大精深,非人力能全部學完。
師侄不才,專修一門,名叫抽象畫。”
“你且看好了!”
趙銘瞥了幾眼,壓下心虛,執筆在畫中潑灑縱橫。
“這抽象畫乃是油畫一種,講究著重意不重形,畫師將自己的情感灌注畫中,畫出的景物非人非物,全憑著心來感悟。
聰明智慧高尚之人便能從中領悟出含義,但是若是天資愚鈍之人便只感覺一團亂麻。
我想憑藉著師叔的智商,自然能領悟的。”
趙銘憑藉著從前看梵高的記憶,胡亂畫了一二,再加上幾分道韻,不過兩盞茶的時間。
一副亂七八糟讓人看不懂的畫作又展現出來。
“師叔請看!”
趙銘指向畫作,捏一把冷汗。
不過既然是抽象畫,那自然是抽象為主,看不懂才是核心目的。
而且趙銘相信,原始會做出自己的選擇的。
“如何?”
趙銘提心掉膽小心問道。
原始在畫前來回琢磨著,但左看右看也沒領悟到其中道理,又聽趙銘問道,臉色發紅,一拍大腿,憋了一大口氣喝了一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