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遍洪荒卻查無此人,唯一的緣法竟然在趙銘身上。
恍然間,老子便知道玄都是誰。
老子摸著鬍鬚,再次開口。
“不怕,你以後就是我的愛徒,賜名玄都,以後你是玄都,是我愛徒,若是趙銘,是我道友,如何?”
這要放在別人身上可是天大的機緣,殊不知燃燈道人為了攀上聖人高枝,不惜自降身份,不要臉皮,也要拜在原始門下。
而如今老子親自再三委身勸說,反而趙銘不肯。
不說旁人,就是青牛看見都大呼不可思議,這洪荒中竟然還有人不拜倒在老子的陰陽袍下。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老子收徒弟都需要低三下氣。
趙銘聽聞,瞪著醉眼,渾身醉意一乾二淨。
搞了半天,玄都竟然是我自己?
離譜!這真的就尼瑪離譜!
趙銘消去醉意,看清老子。
“不去!不去!”
“這有多少人想跪還沒門子呢,你倒好,再三推,今天老道還非得收你了。”
老子笑道。
“玄都,是我徒弟,但趙銘是我道友,懂否?”
這神奇的邏輯,給趙銘弄不會了?
這就叫,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兄弟?
“可以嗎?”
老子用試探的口氣,再三說道。
趙銘嘆了口氣,收起葫蘆。
“也罷,也罷,既然你如此求我,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同意了。
不過,說好一件事!”
“什麼?”
趙銘露出奸滑笑容,看向老子。
“你可不能拿老子的身份壓我!”
“當然!”
聽完,趙銘一拱手彎腰,畢恭畢敬鞠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