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東王公滿嘴說要走,但在原地一步未動,滿眼都是那落在地上的狐裘,耳朵更是時刻聽聞屋子動靜。
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東王公輕嘆一聲。
“走吧。”
趙銘跟在身後,但早早傳過去一段神識。
“老王,不要怕,我有方法能讓西王母回心轉意。”
東王公聽完一顫,轉眼又聽道。
“但需要些時日,西王母性子倔強,但心裡早已動搖,這時候還需要一個契機。”
“趙小友,要是真能緩解我夫妻情分,我定重重酬謝。”
東王公聽完,煩悶少些,一揮手,頗為豪氣。
“走,跟我去哪東山飲酒作樂便是。”
一轉眼,東王公騰雲駕霧往東山飛起,但目光在身後流連。
……
“真走了?”
“好像是,王爺這次可真是狠心啊。”
幾隻小鳥不可思議的看著東王公離開。
不過須臾,樓閣的門應聲被推開。
西王母披頭散髮看著亭臺的狐裘,連忙走過去,抱緊狐裘,眼瞼下一滴淚水擦過臉頰。
“你個挨千刀的,怎麼就這麼狠心啊!難道真要棄我不成。”
西王母抱緊狐裘,一點點抹去灰塵,彷彿一瞬間蒼老十歲。
“娘娘,要不你去找王爺吧,就說你同意了,不就完了,何至於鬧的這麼僵。”
玄鳥步步跟在西王母后頭,脆生生說道。
“要找你找,我才不去,那個負心漢不來,就不來了吧,這狐裘先放著,我就不信,他還能真跑遠不成。”
西王母撫摸毛皮,目光略帶緬懷神色,徑直走回屋子,拄著桌子,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