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不動聲色,將玉鑑收在袖中,指著天邊天空說道。
“追女孩,第一步要記住三浪真言,第一**浪漫。”
趙銘伸出一根手指,東王公看的連連點頭。
“小友,不!吾師,敢問什麼叫做浪漫。”
趙銘白了東王公一眼,果然是億萬年大直男,連浪漫都不知道,也是西王母性情好。
否則非得把你逐出家門。
沒辦法,遇見這個直男,趙銘只好諄諄教誨。
“你看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多浪漫。
還有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多有格調還有這首鵲橋仙。”
趙銘說到著,忽然想起後世牛郎織女被西王母一道銀釵劃下星河,永世不得相見,頓時言語一停。
難不成,當時西王母是心生嫉恨今日因果不成?
東王公見趙銘說話說到一半,心中發癢,剛剛的一番話,好像開啟他心中一扇門,見到新世界,忍不住獵奇說道。
“小友,你到是繼續啊。”
“罷了,罷了,後世因果便是後世承擔,今天先說出便是。”
趙銘起身,一抬腳憑空馭風,飄飄乎如羽化登仙,在皎潔月光下遺世獨立。
面對東王公,長劍從衣袖滑到劍柄,落在掌心按住,指著天空遼闊星河,惶惶說道。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趙銘話音剛落,劍尖指著星河璀璨群星連成一道直線,側身憑空飛舞,劍在眼前挽成劍花,流成煙火流星。
在一團舞劍影子中,趙銘大喝一聲。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洪荒無數。”
“說的好!”
東王公坐在亭上,一拍大腿,連連讚歎,目光跟著趙銘移動,恍惚間那扇渣男的大門朝他徐徐開啟。
趙銘在庭院中連連移動,或是縱空長劍,或是劍舞流星,或是憑空獨立,將一身的逼格裝滿。
忽然,趙銘縱眼間旁邊水池,長劍落下挽成劍光落入水池,起來時迸濺起陣陣水花,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滴滴水花倒映趙銘臉龐,趙銘彎腰側身,劍尖拄著身子,縱身彈起,忽然說道。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
天空趙銘身後是一輪明月,長衫飄飄,劍朝著天邊如同流星劃過,徐徐落地,沉吟道。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