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了她的束腰帶,小心翼翼的給她脫了衣服。
肩膀上醒目的娼字刺痛了他的眼睛,還有白裡透紅的一道道鞭痕,他都不知道如果屬下再去的遲一些,她還有沒有命。
他眼中劃過一絲狠厲,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傷他的人,如果她死了,他讓整個將軍府陪葬。
他忍著不適給林舒清理了傷口,抹了藥後,全身上下都給她綁上了麻布。
她喃喃囈語著說疼,他撫平了她蹙緊的眉,半哄著說:“睡吧,睡著就不疼了。”
林舒像是真的被蠱惑了,倒是真的聽話,在也沒有叫喚,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野就在床榻邊,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到夜半時,她忽然發起了高燒,呢喃著口渴。
陳野本想扶起她,讓她喝水,剛抬了個頭,就發現麻布浸出了血跡。
林舒也無意識的疼的直叫喚。
他便沒有將她扶起來,怕牽動傷口。
只好拿過水壺,自己喝一口,在嘴對著嘴給她喝下去。
她溫度高的嚇人,他只好從櫃子上拿出上好酒,給她不停的擦腳心和手心。
就這般折騰了一晚上,陳野還沒怎麼睡,就聽見院內王甜甜聒噪的叫嚷聲。
本就一晚上沒睡的他,心情極差。
給林舒輕輕的掖好被角,面色不善的坐到輪椅上,自己開門腿了出去。
接下來,就發生了前面那一幕。
房間裡安靜的不像話。
陳野拿著藥到林舒床邊,開始解她的麻布,打算給她換藥。
這次他依然是從頭開始解麻布。
看著雙眸緊閉,睫毛微顫的林舒,他眼眸深了幾分。
他解的很慢很仔細,甚至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林舒的耳朵,他清楚的看到她的頭動了一下。
卻仍然沒有睜開眼睛。
陳野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手一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