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無罪!”吉星居然開腔,甚至帶著微笑說:“倒是沒有想到,居然和石師本家,也算難得了!此事待後不必再提!”
石芷萱倒也微微含笑,頷首卻不再言語。
指著那開口唱戲的伶人,王先夏緩緩說道:“五弟李凡能,一生沉迷戲文,武學一道不免疏忽。唉,同門五人卻個個如此。家師所傳武功已然修習不了,貪多務得到處學旁人絕招,到頭來落得如此……唉……!”
此時見李凡能倚著巖壁,嘴裡唱到道:“孤乃李存勖也,不愛江山愛伶戲,噯,呀呀呀,,,,,,!”
“真的是,,,,,,!”黎三直接嗆道:“孤還是李嗣源呢,搶你江山砍你腦袋,你待如何。”
吉星看著黎三,對於自己這個隨從,也有些無語道:“某聞李存勖為手下伶人郭從謙所弒,並非死於李嗣源之手,不可混攪一潭。”
黎三果然馬上扁嘴道:“呀,呀,啊!吾郭從謙是也!”
王先夏似乎並不在意,但是多看了吉星一眼道:“兄弟姐妹五人,雖被逐出師門,卻不敢忘家師教誨。念及當年西南恩情合稱‘洱海五友’,紀念家師在蒼山授藝之恩……!”
“原來如此!”吉星帶著微笑:“如今西南自稱大理,和朝廷倒也算是有些淵源!”
王先夏微笑點頭道:“誰也不知某等是同門師兄弟。為提防老怪重來,幾個每兩年聚一次,平時散居各處以避嫌疑掩人耳目。”
聽神醫鬼見愁說罷來歷,諸人心中疑團去了大半。
周毅看秦奘沒有出聲,於是問道:“先生假裝逝世,在棺木中下毒,是專為對付老怪,先生怎知他要來?”
哎!
王先夏微微嘆氣道:“數日前,某在家中研藥,突然有人求醫,一個胸側肋骨折斷了四根,是掌力所傷。雖接好斷骨日後自愈,但臟腑隱伏熱毒,若不醫治不久便會熱毒攻心身亡。”
澄遠合十唸誦道:“阿彌陀佛,身上中此熱毒,不知是誰送來求治。”
神醫鬼見愁王先夏道:“同來的另外一個,居然也是個病人,但是同來那個病人,居然奇怪得很……”
這些人驚奇道:“究竟什麼人。”
神醫鬼見愁奇道:“可惜當時來去匆匆,否則必可知道一些端倪。”
周毅看了秦奘一眼,隨即問道:“生了什麼怪病?”
神醫鬼見愁說道:“此人頭上帶著半截鐵套,鐵套生牢在他唇以上,除不下來。”
“還有這種怪事?”黎三驚訝的說道:“難道從孃胎帶出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