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經不受供奉好多年了。
帝傾君,讓我做你手中的利器,所向披靡!
衝!
“法天象地!”
玄棺變大,卯足勁撞上去。
雖然它變大了,但還是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座小山。
太特麼硬了。
這什麼玩意兒?
玄棺看向帝傾君。
“已經用過弱道之力,沒什麼用。我正在想辦法。”她說。
玄棺轉了一圈跑回來。
“你不早說!”
帝傾君對它笑道:“你這樣……我或許有辦法。你過來!”
她笑得多少有點不懷好意,玄棺拒絕道:“我不過。”
帝傾君當即冷下聲來:“過來!”
翻臉比翻書還快。
玄棺心裡一個激靈,結果無事發生。
但它還是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遊過了。
被黑荊棘折騰怕了。
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顯然,帝傾君這次不是真的生氣,只是語氣冷了點。
但它再耽誤兩秒,棺中那個變態的黑刺指不定會順帝傾君的意教訓它一頓。
玄棺嘟嚷道:“黑刺沒空,它綁著扈明銳的彎月輪呢!”
帝傾君在棺材蓋上敲了兩下,喊了聲:“荊棘。”
黑荊棘立即分裂出一支,頃刻間爬滿玄棺全身。
意識她要幹嘛,玄棺惶恐道:
“帝傾君,不要不要!”
下一刻,幽森鋒利的刺扎進玄棺。
玄棺痛苦地悶哼一聲,劇痛襲來,玄棺後脊冷汗直冒,瞬間像一隻焉了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