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他原本用來對付玄棺和她的手段只能拿來對付錢家人了。
錢家人恐怕覺得自己撿到了個大便宜,這一趟不僅有死仇扈明銳,還有寶藏。
不知情的還在心中竊喜,這修仙人一點不設防,真是藝高人膽大。
呵,他們哪知,她根本不用防,要防的是他們!
她請君入甕,又用那些人給她探路。
心思縝密,運籌帷幄。
這一局,是他輸了。
再反抗也沒有作用,她已經識破那些石雕背後的秘密,他坑不了她。
在他眼裡玄妙詭異、令人驚歎震撼的石雕法陣,在她眼裡,只不過是雕蟲小技。
外面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第一次遇到一個外來的人,就高深莫測至此。
他還以為自己天賦異稟,已經遠超大多數人。
逆勢反殺,解決了錢二,只是後來,他低估了人性的惡,中了錢家人的套,身陷囫圇……
終究是他坐井觀天了。
這方天地侷限了他,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多大。
帝傾君往裡找了個角落,放出玄棺,坐在棺蓋上看著他。
她們已經放開了扈明銳。
他可以跑。
跑到天涯海角,她們保證都把他追回來。
帝傾君還是很護短的。
既然玄棺與她打好了招呼,那麼在沒得玄棺和她許可的情況下,他暫時不能離開。
畢竟玄棺說了,他與它早有約定。
雖然怎麼解決還有待商榷,但不能直接跑路。
想食言反悔跑路,當玄棺是好欺負的!
扈明銳活動了一下手腕,無奈苦笑。
他注意觀察了,帝傾君是往裡走的,但她走得講究,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剛好繞開了石雕法陣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