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傾君現在沒有深究馨馨眼中的黑暗深淵是怎麼形成的,可難保日後她想起記憶重新注意到這事。
那片白綾遮在她眼睛上的時候,玄棺心中彷彿觸電一般。
她竟織造白綾遮住她眼中的暗淵。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天命?
等等……
玩球!
馨馨交到帝傾君手上,以後勢必也會脫離它的掌控。
啊!
它上輩子是刨她們家祖墳了嗎?
耗費心力轉化的兇靈,結果卻是為她做了嫁衣!
次日,馨馨順利透過新手試煉,落到崖底。
帝傾君這時候還在沉思。
馨馨安靜地站在一旁的屋簷下,沒有打擾。
她輕抬手腕,摸了摸眼睛上的白綾。
師父昨天摸的就是這個位置。
耳朵上方,還有鼻根。
她溫柔地問她緊不緊?
緊倒是是不緊,就是痛。
眼睛,痛。
之前她怕媽媽擔心,沒說。
後來也怕別人擔心,也沒有說。
被帝傾君一問,她的心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酸酸脹脹的。
白綾之下,漆黑的眼窩裡暗流湧動,一陣一陣地疼。
師父,能抱抱我嗎?
馨馨神色祈求地抬眼,望向立於屋頂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