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他整個人像是一頭面目全非的公牛,驟然衝向前方,化作牛角的木刀吱嘎一聲插進了金屬的鐵皮門中!
鐵門,被捅了個對穿!
就算這鐵門已經變形,就算它本身的厚度就不厚,但怎麼說這也是金屬材質,怎麼會被木刀捅穿!
“吱嘎!!”
“吱嘎嘎嘎!!”
蛭本扭動著木刀,吱嘎吱嘎在鐵皮門上劃出一道難看的豁口。
房間中的尖叫聲也猛然停住了,三名女生驚恐的看著插進門內的木刀,看著木刀劃出了豁口然後猛然拔出。
再接著是蛭本的臉。
“呀啊啊啊!”蛭本的臉很帥,但若是從她們的處境看去,這臉只會帶來衝擊的驚恐。
蛭本低著頭,用半邊臉透過鐵皮洞看著房間內的情況。
他看到大喜多純乃三人縮在牆角處,即使平常囂張淡漠如大喜多純乃,現在也是驚懼的蜷縮著身體。
“找到了,在這裡。”
蛭本將手探進了洞中,邊拍著門框他的手邊像是蠕動的蚯蚓,輕巧地開啟了反鎖的門閂。
“不,不能讓他進來!”
左邊的一名女生不知道從哪生出了一股勇氣,抄起地上的一張椅子就衝向蛭本。
但蛭本看也沒看,順手關著房門的同時直接一刀將椅子劈向旁邊,接著一刀抽在這女生臉上甩向一邊。
他一步一步走向大喜多純乃,又是一木刀將一直叫喊個不停的女生砍得不省人事:“聒噪。”
“叮!”
蛭本蹲在大喜多純乃身前,手中木刀叮的一聲插住了她的外套,將其死死的釘在地上。
又是一次兩人近距離的對視。
但與之前在床上不同,現在的蛭本眼神更加漠然,盯著自己的就像是在盯著一塊肉脯。
而蛭本那整張俊秀的臉龐,在星星點點的鮮血浸染下,也宛如披上了一層薩滿的假面。
用木刀支撐著平衡,蹲在地上的蛭本身體向前傾著,死死的盯著大喜多純乃:“我如約來了,大喜多純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