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森園穗花的聲音,蛭本的臉色瞬間變黑:“大喜多純乃?她已經回去了。”
“啊?她已經回去了嗎,你沒事就好,太好了……”電話另一頭的小森園穗花哈著氣,搓著雙手,“我一直用公用電話亭聯絡你,但一直無人接聽。”
“大喜多小姐的狀況很奇怪,我怕她會對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而且大喜多小姐好像還知道了些什麼情況,就是關於……”
瞥了眼走進房間的一瀨映子,蛭本空說道:“關於紙袋的事情,是嗎?”
“……”電話另一頭的小森園穗花語氣有些沉默,“嗯。”
“那把東西,你是怎麼處理的?”
蛭本語氣低沉,即使不用看到他的臉色,也能聽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有多麼的糟糕。
“我……”小森園穗花語氣慌亂。
她沒有給任何人說起過關於槍支的事情,自己也是在蛭本君走後,偷偷的把槍留了下來,蛭本君是怎麼知道……
對蛭本君說謊?
還是直接承認?
兩個選擇在小森園穗花腦中一閃而過,但也沒做多少思考,她就立馬想清楚了。
自己已經偷偷的隱瞞了槍支,要是繼續對蛭本君撒謊,那已經不是人可以做出來的低劣行為了。
小森園穗花聲音細微的道,“對,對不起,我,我,我把槍……給私自留下了,我我我一直想向蛭本君你解釋……”
她只會隱瞞不說,但不擅於說謊,尤其是在她已經對不起蛭本君的前提下。
明明蛭本君是這麼信任自己,已經讓自己處理槍支,但自己卻還是將槍支私自留下。
“不用解釋了。”蛭本空冷冷的道,“那把東西在哪?”
“我我我藏在家裡了……”
“家?”想了想自己家所遭遇的事情,蛭本問道,“你之前沒在家裡?”
沒有理由自己的家被極道找上門,小森園穗花的家卻倖免於難。
“我今晚在大喜多理事家中補習的,現在在南千住,我怕蛭本君你出什麼問題,就來南千住……啊,地址和聯絡方式我是從店長那裡問到的,而且我家正好也在町屋那裡……”
“町屋是嗎?在町屋那裡的藍染公園等我。”
“啊?”
放下手機,蛭本的拳頭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