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讓他來的,討論一下關於他的傷勢問題。”
淡淡的丟下一句,大喜多豔子沒有和升再做更多的解釋。
如果不是已經做過親子鑑定,她根本不願相信這個蠢貨體內流淌著自己的血。
“純乃,你知道那個傢伙……”
看著大喜多豔子沒準備與自己解釋,大喜多升轉而求助起一旁的大喜多純乃。
瞧見自己哥哥那一臉蠢樣,純乃本來也要轉身離開。
不過她想到了什麼,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到我房間裡說。”
幾分鐘後,大喜多純乃坐在已經更換完被褥的床沿上,漫不經心的道:“情況大概就是如此,聽明白了嗎?”
她寧願低頭看著手機螢幕,也不看升的那一張蠢臉。
“什麼!!”
聽完純乃的解釋,大喜多升騰地站起,額頭上瞬間滲出汗水。
“這不可能,純乃,你在胡說!媽媽不可能是那種人!你一定是在胡說!”
大喜多升滿頭大汗緊張的模樣,讓大喜多純乃嘴角的笑容更濃郁了,她憋笑著道:“知道你不敢相信,但你好好想一想。”
“為什麼媽媽會在看到蛭本空之後就放過他了?”
“一邊是美豔的、丈夫已經死去多年的未亡人。”
“一邊是長相帥氣,面板白皙的中學男生。”
“你不覺得這種組合真的是正正好嗎?”
“咚咚……”大喜多升向後倒退著身子,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即將虛脫,“媽媽怎麼可能會看上那種豆芽菜一樣的傢伙,你在騙我,純乃……”
“怎麼不可能了?”純乃挑了挑柳葉似的眉毛,“很多女人喜歡的不就正是那個蛭本空的型別?”
“看起來弱小、可憐、無助、俊秀,完全的能激起一個女人的母性。”
“那個蛭本,完美的符合這些條件。”
“要不然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放過蛭本空,而且還要……”
“把蛭本叫到我們家中,對了,我還看到那兩個人是從書房中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