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曦培養的那一批又一批的建築工,已經忙的拉不開栓了。
還不說四面八方開展的軌道建設。
早期服務於第一條軌道的苦力,現在都人模狗樣的做起了工頭。
整個軌道沿途,幾乎找不到閒人,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也能在軌道工地上找一份營生。
這一切,對國朝所產生的影響,絕不是現在看到的那點。
所以,趙曦對於開戰前朝廷的錢糧儲備信心十足。
可純粹用嘴說,不一定能說服誰。唯有等到那一天,三司使衙門的奏摺,才能讓自己老爹,乃至整個朝堂,不擔心一次戰爭的耗損。
唉……好歹是一群所謂的文人治政,想不通為什麼如此看重錢財。
不是說老富,人家老富可沒提錢的事,只是趙曦想到了而已。
不過富弼這話裡話外的,好像自己應該給老爹提個醒?
慈明宮請安,這是日常必定的程式。
富弼感覺太子殿下明白了,也就沒繼續留著閒扯……一堆公事呢。而趙曦,來到了慈明宮。
不確定老爹會不會過來慈明宮,他也只會在這裡等,其他地方……他去了不得勁。
“曦兒……”
老爹還真來了……估計是老富搞的鬼。
“曦兒,富相奏對,言之與曦兒論政。闡述近年與西賊恐有一戰,乃因西賊覬覦國朝物產。”
“富相言,曦兒與富相已有應對之策。可是如此?”
果然是老富搞鬼了。不過,老富,趙曦在此謝謝你,這藉口找的不錯。
“爹爹,卻如富相所言。不論火器還是水泥,亦或是毛料製作。都會引起遼夏的覬覦。”
“只是北遼因有檀淵之盟做底,尚有調停協商的可能。可西賊反覆無常乃常例,掠奪又是其本性。”
“故,孩兒與富相皆以為,國朝尚不具備兩向作戰之力,唯有與西賊一戰。”
好像這說法很在理。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