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人問。
“果然沒有舌頭,”灰色衣服的男子一臉嫌棄的捂住鼻子,“屍體已經漸漸腐爛發臭,現在天氣熱,還是別看了,容易傳染。”
一瞬間大家一致退後一步,遠離病毒。
扶著劉夫人的兩個婦人也忙鬆開手,和帶著遠離了劉夫人。
“所以說傅王妃是被冤枉的。”一個站在人群中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說。
“劉夫人怎麼這樣啊。”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男子皺著眉。
“對啊,”他的小夥伴符合道,“棺材裡面躺著的是假的劉廣寒,那個壯漢口口聲聲說親眼看到葉夫人殺人埋屍,但是這具屍體卻是一週前幾已經死了。”
“所以說劉夫人故意偷屍,然後嫁禍給傅王妃,”灰色衣服的人回答,“剛剛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給死去男子討回公道,自己心裡跟個明鏡似得。”
頓時大家心裡跟個明鏡似得,紛紛開始唾棄劉夫人。
與此同時,劉府外停下一輛轎子,轎子裡面走出一個人,那人帶著斗篷,穿著素雅卻也不是華貴,看上去就英姿勃發,與眾不凡。
“皇后嫁到。”一個太監的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跪地行禮。
傅之鶴只行了個淺禮。
葉文茵一瞬間不相信,知道溫言皇后摘下面紗:“免禮。”
能親眼目睹溫言皇后的傾世容顏,大家紛紛驚掉了下巴。
“相比一些人知道我,我是溫言皇后,今日前來是為了證明傅王妃的清白。”溫言皇后的話還是很有魅力,接著皇后大手一伸,剛剛那個送奏摺的公公走上前。遞來第二張奏摺。
“初秋那日,傅王妃在我屋子裡,很晚才回去。溫言皇后說,“我可以證明傅王妃的清白。”
“當時不是說在端妃寢宮嗎?”劉夫人不死心的問。
“我找傅王妃有事在先,接著傅王妃去了端妃那,最後又被我召回來,全程直到傍晚才回家。”溫言皇后說。
“那日壯漢說是午時,看來傅王妃當時全程都在皇宮。”有人捋了一把時間限,“所以傅王妃知道不在場。”
看來我們錯怪她了。
劉夫人配著笑:“那個壯漢坑我,害我誤會傅王妃了,小事一場。”知道自己已經毫無勝算的劉夫人開始陪笑。
“來人。”葉文茵當然不吃這一套。
“劉尚書之妻,劉夫人公認誹謗,汙衊皇室,大唐之下襲擊皇室,拉入大牢聽從安排。”葉文茵站在那,就是天。
“不可能,”劉夫人癱坐在地上,這葉文茵要是沒事,自己可就有事了,“你憑什麼抓我。”
“當時可是說好了,”葉文茵看著劉夫人,“任君發落。”
而此時,一個人從人群悄悄往外流。溜。
“不可能,明明就是你殺了人,屍體我總有一天會找到的。”劉夫人被拖走,最後無力的喊道。
“傅大人。”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子身後跟著幾個人,是剛剛幫葉文茵說話的那夥人。
“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要說。”傅之鶴眼神清冷,大家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