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茵眯著眼,打量著這個一看到玉簪情緒就開始變化的皇后。
她是認識這枚玉簪,連同認識我母親,可為何會問到我的生辰,據我所知皇后是鄰國的公主嫁到這裡的,可母親生完我就難纏而死,
為按理說就算認識可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
為了繼續觀察,葉文茵選擇謹慎行事:“皇后娘娘,你的故人找到了嗎?”
皇后低下頭苦澀道:“再也找不到了。”
“對不起。”意識到說錯話的葉文茵忙道歉,“逝者安息。”
“沒事。”皇后釋然一笑,“也許不是死了,或許她活著好好的。”
這...再次意識到說錯話的葉文茵恨不得找個地窖鑽進去:“嘴笨起來不知道胡說些什麼, 那就不打擾了皇后娘娘,眼下我還有要事要操辦,沒事的話...”
“很忙嗎?”皇后滿是慈愛的看著葉文茵,雖然不捨,但也沒有繼續挽留,“那就去吧。”
葉文茵鬆了口氣,回頭看著永勝宮的牌子越發憋屈,突然想奶奶了。
跌跌撞撞不經來到葉府,看著葉府牌匾,順著記憶摸索到後門,悄悄鑽了進去來到奶奶的後院。
那日以後再也沒有見到奶奶了,這一來是因為自己和葉建燁的關係變得很僵,二來確實忙。
奶奶的房門沒有香記憶裡那樣緊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反倒是開了個縫。
平日奶奶住的別院鮮有人來,葉文茵倒也放心。
“這茵娃子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一聽是梅姨在說話。
奶奶冷哼一聲:“過得好著呢,就算不好也別來我這哭。”
葉文茵低下頭淺淺一笑,這老婆子怎麼就刀子嘴豆腐心呢。
“喲喲喲,行行行,我當不知道是誰那日茵兒走後哭的稀里嘩啦。”
“梅兒真的是越開越大膽了。”奶奶黑著臉,一副傲嬌的樣子。
“我不說便是,到時候她來看你,你可要好好說話。”梅姨邊說邊哭眯著眼,透過光拿起竹籃裡面的線,一手拿針,一手拿線,穿了過去。
突然梅姨像是看到了什麼,剛想喊卻被奶奶制止。
“你這老眼昏花不比我嚴重,還說幫我穿線。”奶奶打趣的接過梅姨手中的針線。
“這荷包是給誰秀的?”梅姨問。
葉文茵低下頭,感覺兇口的氣更憋屈了,不知咋的,來都來了,竟然不敢去見奶奶她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