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幽回答因為是安神藥,也可以放在燻爐裡面,那樣效果更佳,所以我關上房門,想看看效果。
“既然如此,為何你蓬頭垢面,簪子那在手上。”
上玄沒再開口,因為他只是一個沉睡之人,他的供詞毫無用處。
傅容博臉色一黑,看向葉文茵:“你什麼意思?”
吳幽拉住傅容博的手,對他搖搖頭。
傅容博心一抽,剛剛還有一絲顧忌,明明被懷疑的人是自己,卻還要用最溫柔的一面示人,這樣的人能要什麼壞心眼。
吳幽回答喂藥的時候,我的簪子不小心滑落,還砸到了上侍衛的嘴,所有我拿在手上。
傅容博樓主吳幽的肩膀:“啊幽不必和這種人解釋。”
上侍衛吃了一記啞巴虧,真有你的。
傅容博向來偏愛吳幽說什麼都信,上玄當然知道吳幽給自己的不可能是安神藥。
但自己在傅容博眼裡只是一個毫無知覺的人,說的話自然不可信。
而且想要搜吳幽的身,傅容博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而且吳幽的藥肯定已經不在身上了。
既然如此,上玄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反而讓傅容博厭煩,比較吳幽做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
此刻幾人都沉默了,傅容博冷眼看著咄咄逼人的葉文茵:“滿意了嗎?”
“滿意。”葉文茵回答,在洛泱的攙扶下走出房門。
“傅王。”上玄本想叫著傅王參討一下這次遇害的事情。
傅容博拜拜手:“醒了就好,其他的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