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茵喘著粗氣開啟門。
傅容博直接推開葉文茵帶著大夫走進屋內:“苗大夫,請看。”
“上侍衛的毒解的差不多了,血也已經止住了,我用繃帶給他包紮一下傷口,接下來只要稍加休息,開點藥好生調養,不出三日就可以下床走動。”
苗大夫把完脈博,並檢視了上玄的傷勢說。
“它傷的這麼重,你說他沒事了?”傅容博顯然不相信,但他不敢置疑苗守夜。
如果說苗守夜的判定是錯誤的,那麼京城,乃至普及天下都沒有一個人能醫治,這可是仁醫堂堂主的兒子,皇上親自提點的御醫,如果不是苗守夜不遠留在皇宮,現在已經是八品御醫了。
“不是說他傷的這麼重流了那麼多血,中瞭如此難解的毒,卻能自行癒合,又不是神仙,我想是剛剛一定是有人先行給他醫治了吧。”苗守夜從藥箱拿出紗布,一邊為上玄替換,一邊說。
“是,剛剛王妃有簡單的處理過。”傅容博聽到這,才知道剛剛自己的態度有多麼惡劣。
苗守夜顯然一驚: “我能問問王妃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一個人醫治好上侍衛的嗎?”
苗守夜見傅容博有絲猶豫:“我只是感嘆王妃的藝術高超,想向王妃請教一波,如果傅王覺得不方便,但也不強求。”
“倒也不是,就是我妻蹩腳的手藝怕是入不了苗大夫的法眼。”
苗守夜將紗布給上玄換好,收起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箱站起來說:“怎麼會,那改日問登門拜訪。”
“這就走了?”傅容博站起身想要送客。
苗守夜看了眼被轟到門外的葉文茵:“不用送了,本來就不是我幫的忙,你還是看看你的嬌妻吧。”
傅容博點點頭,目送苗守夜走後見葉文茵還沒進來。
這傢伙剛剛不是很著急的嗎?現在人好了居然消失了,正想著,門口響起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