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葉文茵你個賤女人,你憑什麼讓他們綁我!”葉媚娘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傅大人,你說此案...”葉建燁忙起身問傅之鶴意見,想讓他給個面子,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開始你們就說了,這是葉府家事,我本無權過問,不過小女衝撞王妃,這件事還得王妃來定奪。”不知道為什麼傅之鶴說到王妃的時候,酸酸的。
“這...”葉建燁明顯沒想到傅之鶴寧願得罪自己,也要把人讓給葉文茵。
柳文茵笑笑:“葉府庶女,以下犯上,公然對皇室動手,心思歹毒蓄意謀害傅王妃,現將其貶入奴,回紅山鎮給我養豬,沒有我的允許永世不得出來。”
“你放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爹嗎?”葉建燁瞪著個大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歷來忍氣吞聲的葉文茵居然說出此等話,剛想用父親這個詞鎮壓就被柳文茵反駁回去。
“你還想用父親這個詞壓我嗎?我叫你一聲爹,不是因為你生我養我,而是因為我念在血濃於水;你也不要因為我叫你一聲爹,而得寸進尺,小心我和你一刀兩斷。”
到底是覺得柳文茵有利用價值,也不想撕破臉,葉建燁選擇閉嘴,只要柳梁豔在旁邊捶著他的肩膀。
“對我今天的決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柳文茵問。
“回王妃,臣明白。”葉建燁咬牙切齒的說,這句臣,已經表面的意向。
以前一直沒敢做的,現在怎樣做了。
但聽到臣,柳文茵內心依舊咯噔一下,即使葉建燁偏心,即使葉建燁不把自己當女兒,可血濃於水,沒有孩子不愛自己的父母。
“那即日就啟程吧。”說完這句話,柳文茵就離開了,收拾完這些爛攤子,柳文茵帶上穹靈,剛想回房間帶上方載卻發現傅之鶴押著他。
“放開他。”柳文茵在洛泱的攙扶下,快步上去,“你抓他作甚。”
“今日我來就是為了抓他。”傅之鶴拽著方載的胳膊。
“他犯了什麼錯?”柳文茵拉住方載的另一隻胳膊生怕一不留神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