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市角落的一處荒山,這裡有著一方很小的湖泊,或者說是池塘。
池塘邊,一個盲人剛剛收起他的古琴,手裡拿著一根竹竿,試探著身前的路,一點點的挪動。
正當此時,一輛公交車忽然停在了池塘的邊上,跟著姜瀾一行人從車上下來。
雙眼失明的琴師映入了三人的眼簾。
“他是個人,是個盲人!”夏冬青看著阿茶說道。
阿茶點了點頭道:“沒錯。”
“你想要把他怎麼樣?”夏冬青問了一個憨批的問題。
姜瀾翻了個白眼道:“廢話,肯定是帶回去侍寢唄。”
阿茶原本有些傷感的神色凝固,看向姜瀾有些生氣:“不會說話能不能閉嘴!”
姜瀾聳了聳肩,然後看著一旁的夏冬青說道:“給他們倆留一個私人空間吧。”
夏冬青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然後冥王一步步走向這個琴師,開口道:“你要走了嘛?”
“我要回去了,我今天,練完了。”琴師一邊走著,一邊開口回覆。
不遠處,姜瀾和夏冬青並肩而立,看著正在交談的冥王和琴師,有些感慨。
“有時候,永恆不朽的代價就是失去自我,失去一切。”
一旁夏冬青聽得似懂非懂,撓了撓後腦殼。
姜瀾話音一轉,忽然說道:“儘管如此,我還是會追求一切的盡頭,只要達到偉大生命的層次,那這無窮維度和眾生,都不過是一念生,一念滅。”
“偉大生命?”夏冬青有些好奇。
姜瀾斜睨了他一眼:“你不用懂。”
“哦。”夏冬青又委屈了。
正當此時,阿茶似乎說服了琴師,讓他打算為阿茶再彈一曲。
“等一下,在彈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你願意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