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房間中的燈光便全部亮起,
不少人一晚上沒睡,就是躺在床上看著吊掛在空中的豬形存錢罐,看著那裡面黑壓壓的錢,
那是最後能支撐他們繼續玩下去的東西了。
齊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坐直身子撓了撓臉,
這時候那群紅衣人進來了,同時喇叭中開始放起舒緩的樂曲,紅衣人們搬進來的三張桌子,桌子上放著眾人今天早上的早餐,來到這個地獄一樣世界的第二天要開始了。
和昨晚不一樣的是今天早上有一塊麵包,一瓶牛奶。
大家陸陸續續起床之後便開始排隊領今天的早飯,這時候之前那個一直挑釁齊跡的光頭壯漢直接插隊到了比較靠前的位置,後面的男人敢怒不敢言。
之所以光頭這麼蠻橫,是因為他仗著自己高大強壯的身軀,他的個頭和齊跡幾乎是一樣,論強壯程度,這傢伙一看就是經常擼鐵的,看起來要比齊跡強壯一些,當然只是看起來。
這個衣服胸口的數字是‘237’的光頭大個本名叫趙鹹鍾,他是來自韓國南部釜山的一個黑社會,一個月前在收債的時候因為失手打死了一個人導致他背上了鉅額的賠償金,因為一些道上的關係才沒有讓他進局子,但是這筆賠償金他必須在期限內還清,而距離他還錢的期限只剩下不到半個月。
這段時間裡他一直在籌集錢,如果到時間沒有湊齊,他要面臨的將是無期徒刑,所以他毫不顧忌的進入了這個遊戲,他太需要這些錢了,
所以他必須要贏,必須要贏下這一個遊戲。
縱觀整個這一次的參賽者,大部分人看起來都是一副體弱多病的樣子,唯一三個看起來蠻結實的外國人也是慫貨,自己碰了他兩下就不敢說話的。
趙鹹鍾拿到牛奶和麵包之後便找了個床位坐下去開吃,他已經決定了,他決定用自己的武力讓這裡的所有人懼怕自己,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拿到冠軍,這樣自己才能自由!
齊跡三人排隊拿到吃的東西時懲罰者瞟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瞪著自己幾人的光頭趙鹹鍾,
懲罰者混跡紐約這麼久,透過一個眼神他就能知道一個人是怎樣的人。
趙鹹鐘的眼神,和很多被懲罰者殺掉的人一樣,而那些人沒一個是好鳥。
“韋德,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們今天的遊戲是什麼?”埃迪吃了口麵包問道。
齊跡用大拇指輕輕一彈便將牛奶瓶蓋彈飛:“不,我不告訴你們。”
“就算這樣我們也會贏的,”懲罰者說道,“韋德,你贏不了我。”
“歐耶,我喜歡這種該死的競爭感!”齊跡說道。
吃完早飯後眾人重新排上隊,穿過昨天那個顛倒的房間踩著粉紅色的樓梯進入了一個露天的房間,
這裡有滑梯,有用來攀爬的爬梯,有很多小孩子們喜歡玩的娛樂設施,這裡就像是一個放大版的遊樂場,
四周的牆壁也是用牆繪畫出了可愛的雲朵和藍天,頗為諷刺。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遊戲不會那麼簡單。
紅人上來之後他們看到一側的牆壁上貼著四個圖案——分別為三角形、圓形、五角星,還有雨傘,在四個圖案前還放著四張桌子,每隔桌子上放著一個圓形的鐵盒,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這時候幾個面具上是三角形的紅衣人手持著衝鋒槍走了進來並停在了桌子前,此時的人群之中傳來了陣陣議論的聲音。
這時候廣播之中的女聲響起:“歡迎各位參與第二項遊戲,在進行第二項遊戲之前,請各位在前方四個圖形之中選擇一個,並站在圖形前。”
這時候人群之中的議論聲更大了,不少人都在探討今天的遊戲會是什麼,按照昨天的遊戲來看,今天的遊戲很可能還是小孩子們在玩的遊戲。
齊跡第一個從人群裡走出來,徑直走向了面罩上是三角形的紅衣人。
懲罰者和埃迪互看一眼,如果是別人,他們可能會跟著一起去,畢竟人都會選擇更有利於自己的事情,但是韋德未必會選利於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