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雲看出君太傅的意思,才說:“二夫人早就有痛風,許是沒有和太傅說過,這次來府上被我檢查出來,我正在給二夫人治療,希望他在夜王府住上三個月,調理身體。
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
君太傅的老臉一陣陣蒼白,問齊妃雲:“要命麼?”
“命是不一定要,但疼起來卻比死了還難受,常人根本忍受不住。”齊妃雲如實回答。
君太傅問:“治得好麼?”
“治不好,只能緩解,但要是保養的好,就會沒事。”
痛風這樣的病是不能治癒的,但主要就是保護。
君太傅有些不能接受,太突然了。
齊妃雲說:“這個病應該有五十多年了,這麼久的話,肯定是很年輕的時候就得了,而那時候得了痛風,想必是遭受了什麼冰寒的事情,要不是不可能得的。”
齊妃雲這般說,君太傅想起他和二夫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因為這事是他擅自做主,並未經過家母,而他當時想要娶了二夫人,他們畢竟青梅竹馬。
只是他想的很好,後來事發,家母卻很憤怒,認為是二夫人勾了他,還不懂規矩,於是就讓二夫人到冰寒的冰上去跪著,跪了三天三夜。
那時候他沒有能力和家母抗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夫人倒是守口如瓶,沒有說過是他強行索要。
後來本來想要娶做正室的二夫人,就成了他的通房丫頭。
致使有段時間,沒人把二夫人當人看。
正妻進門,二夫人也被打壓了一段時間,這一切,君太傅忽然就想了起來。
“是不是要在這裡才能好?”君太傅回過神問。
齊妃雲說:“要是太傅府有暖炕的話,我可以每天過去看二夫人。”
“沒有,府裡沒有暖炕,你這裡倒是不錯,我看就留在這裡吧,也能安靜安靜。”君太傅看向已經睡著的二夫人。
“你給她打的什麼,她在家裡一直打滾的。”君太傅看她就是滾,身上都是汗,問了也不說,後來實在是難受了,就看到二夫人拿出了什麼東西來要吃。
君太傅看了才知道,竟然是毒藥。
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君太傅這才逼迫,二夫人才說疼,但說完了就開始疼起來不行了,哭喊不停了。
君太傅這才命人準備,往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