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歌聲震耳欲聾,樓上眾人推杯換盞。
沈笑顏手握慫人樂,也能跟別人碰上兩杯了,顧青則是滴酒未沾,有人來敬酒也被他以酒精過敏為由推辭掉。
不是顧青不饞酒,而是他跟沈笑顏兩人都是一瓶倒選手。
出門在外,兩人都醉的不省人事,那太過危險了,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伴侶的不負責。
所以一定要有一個人是清醒的狀態。
手裡給沈笑顏扒著蝦尾,顧青的目光卻停留在四周。
他們這桌很熱鬧,因為安心慈坐在這裡,不少人都過來敬酒。
過氣天后也是天后,更何況節目播出後,安心慈的人氣哪裡還有半點過氣的樣子,分明是紅回來了。
而安心慈不愧是酒蒙子,來者不拒,啤白兩摻,妥妥的武喝選手。
顧青看著她不停的對瓶吹一口悶,一度懷疑這人的嗓子是不是鐵做的。
在座的各位雖然都在喝酒,但人家那是偶爾的消遣,又沒有天天喝,對嗓子幾乎零傷害。
安心慈卻不同,不說天天泡在酒裡,那也是三天一文,五天一武,可就這樣唱功仍舊了得,如果不是個人體質特殊,就肯定是有獨家的保養秘訣。
“呼,我都在想些什麼?”
察覺的腦子在思考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顧青甩甩頭,連忙把注意力從安心慈身上轉移,扭頭看向臉蛋燻紅的虎娘們,然後把剝好的整整一碗蝦尾放到她面前。
“這是給我噠?”
沈笑顏盯著那肥美多汁像小山一樣高的蝦尾,一雙大眼睛閃閃發光。
“不然呢?”顧青又剝出一個扔進去。
“我還以為是你自己要吃的……”沈笑顏嘴角上揚,羞答答的說。
“喂喂喂,你們過分了啊!”
不遠處的倪靜看著夫妻二人你儂我儂,再低頭瞅瞅自己空蕩蕩的餐具,語氣幽怨。
咋沒人給我剝蝦呢?
她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旁邊的安心慈注意到這一幕,笑吟吟道:“小靜靜,來,姐姐寵你,啊~~”
白的啤的一股腦下肚,天后顯然有點上頭,此時素手剝開一隻蝦尾,便送到了倪靜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