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線索嗎？”葉天成想趕緊轉移話題。
“已經對梁氏展開全面調查，也包括中島集團在內，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這件事和中島集團有多深的聯絡。”布穀鳥說道。
“不會那麼容易的，從對方肆無忌憚的投入上就能看出，如果他們不是瘋了，就肯定不擔心暴露自己。”葉天成把剩下的東西吃完，一邊慢慢地喝著湯，一邊繼續說道。
“為什麼你的觀點和處長如出一轍？”布穀鳥說道。
“多少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這個問題，別人既然敢投入超出現代技術的手段來對付陸蔓蔓，第一、說明陸蔓蔓的價值，這也間接說明了陸天明的研究成果有多重要；第二、他們根本就不怕這些技術會暴露自己。”葉天成看著已經回到訓練場上的陸蔓蔓，“我們用這種方法把她和事件隔開，一個是要看對方的反應，另一個是讓她主動放棄，服從我們的安排，但到目前為止，這兩個目的似乎都沒達到。”
“看來這個陸蔓蔓是個韌性十足的女人，對方也確實沉得住氣，沒再有進一步的大規模行動，甚至我們都查不到他們的那些東西究竟存在什麼地方？只能查到一條走私渠道，這進展確實很慢。”布穀鳥說。
“讓局裡去查吧，我現在沒精力，沒有渠道來獲取這些線索，所以也就無從進一步分析，隨意揣測是對事實不負責任。”葉天成起身又回到了訓練場邊上，看著陸蔓蔓。
“11號對你們有意見。”布穀鳥說，“他已經不止一次投訴你們搞特殊化以及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我看過她的資料，成績優異，是個好苗子，這是這性格……”葉天成搖了搖頭，“恐怕通不過考核。”
“看得出她並不喜歡陸蔓蔓！”布穀鳥說。
“不要透過我的視角去分析別人的行為。”葉天成很不滿布谷鳥透過他所在的攝像頭去觀察這裡的情況，然後加以分析。
“我只是就事論事，或許是因為這次考核最終能留下的人只有三個，他有危機感，所以想把其他人全都排擠出去，減小競爭壓力。”布穀鳥說道。
“其他人也是一樣，只是她不知收斂而已，其實陸蔓蔓不在他們的競爭範圍之內，他只是被編入這支隊伍接受訓練而已，不管是否能撐到最後，都不可能成為他們的競爭對手。”葉天成說道，“不過她的各項成績卻也在合格之上，雖然不拔尖，但對於一個只是進行過基礎鍛鍊的人來說，卻也難能可貴了。”
“可能在不經意間培養一個合格的特工出來，如果真是那樣，你會帶她去找陸天明嗎？”布穀鳥又問道。
“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我只服從上命下達的命令，這得看上面會不會同意，至於她能不能撐下去，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你給他那碗湯是不是因為覺得他太苦了？”布穀鳥突然問道。
“不，我只是排解一下尷尬。”葉天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