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還生氣嗎?”
女子幽幽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白素既然已經嫁給你了,也只能跟著你過,你再不成器也是我男人。”
“就是?”
女子忽的幽怨看著李君。
“你就是個木頭傻瓜,洞房花燭都不會,憨憨的睡了一晚上,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白素又是惱怒,又是害羞。
李君的腦袋更悶了,他記得自己明明是現代社會人士,一覺醒來穿越到了這個窮人身上,也叫李君,住在西市一間簡陋的房屋裡。
李君老婆留了張紙條跑了,他還沒鬱悶幾天,便宜老婆又回來了,邀請她一起回孃家住幾天,這也太玄幻了吧?
兩人匆匆收拾了包裹,天剛亮就出門,沿著官道,一直走了一天,眼看天快黑了,卻忽然下了小雨。
兩人手牽著手,狼狽的走在官道上,就是沒有尋到那片柳樹林旁邊的小道。
這個世界,夜晚非常危險。
眼看天要黑了,李君摸出黃符,遞給白素,有點拗口道:“娘子,把黃符貼在胸前,可以護住陽氣,邪祟就不敢來了。”
“相公……”
女子名叫白素,人如其名,面板很白,穿的很素。
身上披著粗麻布衣裳,穿著草鞋,挽了個非常普通的髮髻,頭上戴著骨簪,看質地應該是不值錢的牛骨頭磨的。
窮人女人戴不起金玉之物,一般以木頭,鐵,牛骨,牛角,豬骨等不值錢的玩意兒磨成簪子戴。
穿的這麼差,卻難掩白素姿色,雪白肌膚已經勝過大部分女人,更別提纖弱的身姿了。
瘦弱,白皙,纖弱,似乎一陣風都能吹倒了,這種女人抱在懷裡,團成一團,只怕比貓大不了多少?
李君看著眼前的美人,他的便宜老婆,想不明白啊,他原身那麼窮的一個人,怎麼娶的到這種姿色的老婆?
雨淅淅瀝瀝下著,淋透了白素的粗麻布衣裳,衣服貼在身上,若隱若現,雨中,她的手滑溜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