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剛準備說自己叫狗大,忽的覺得這名字太沒品了。
“你可以稱呼我為狗爺。”
“呃,狗爺。”玄水心悅誠服叫了聲狗爺:“狗爺,這引雷符應該怎麼用?”
狗大笑笑:“它貼在你背上,當你有危險的時候,此符會自動護主。”
玄水:“嗯嗯。”
……
晌午過了。
陽尉等人才開啟門,心滿意足離去,他們這種人,平日裡哪有機會宿名妓啊?
眾人臉上盡是疲憊之色,腿也發軟,說話卻輕快至極,
“嘖嘖嘖,不虧是名妓,滋味風情就是比普通女人強。”
“陽哥,過些日子咱再湊份子,過來玩一玩?我有點食髓知味了。”
“你說賴金銀這種人渣,咋就有那麼多女人哭著喊著,倒貼著,也要嫁他?”
“是啊,他之前還有個婆娘,據說長的比這個還要漂亮,還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
“哎,人比人,氣死人。”
眾人搖著頭,念念不捨的離開了賴家,房門敞開,裡頭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
賴金銀皺了皺眉頭,走了進去,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噁心的味道,他厭惡的捂住鼻子。
此時,琴操正縮在角落裡哭泣,身上傷痕累累,被褥床單撕的粉碎,牆壁上滿是劃痕,桌椅都摔壞了。
可以想象昨夜她經歷的殘忍事件?
“賴郎。”
琴操見賴金銀進來了,瞬間止住了哭泣,心裡充盈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甜蜜和安全。
昨夜的傷害,彷彿夜風般,煙消雲散,她滿心滿眼就只有眼前的男人了。
一見她這副花痴模樣。
賴金銀更厭惡了。
他不明白,他記得初次見琴操的時候,她雖淪落風塵,卻特別有氣節,視錢財如糞土。
當時有富商獻上百顆明珠求一宿,她都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