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豬方便,她換上了一身下人的粗布麻衣,與平日裡身著華服的樣子大相徑庭。再加上腰間那條髒髒的圍裙,蓬頭垢面的樣子,怎麼可能不讓這幫人發笑。
“陶婉芯,本來還以為說你養豬,也不過是你指使下人去養。可如今一看,沒想到你是親自去養啊?”一個紈絝大笑說道。
“就是就是!”另一個紈絝接上話,“陶婉芯你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啊?你不知道我們是來笑話你的嘛,竟然還要我們去看你養的豬?”
陶婉芯翻了個白眼,“我親自養豬怎麼了?我礙著你的事了?”
“的確是礙著我們的事了。”另一名紈絝笑道,“你這一身的臭味,燻到我們了。”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捏著鼻子,另一隻手在臉前扇了扇。
其餘人也鬨堂大笑了起來。
陶婉芯皺了皺眉頭,悄悄聞了聞自己身上,好像是有點臭。
陶婉芯冷臉說道:“好心叫你們看,不看滾蛋!”
當然沒有人走了。
“果然還是你會玩。”陸敏也是笑道,“我們就算是再紈絝,也不會屈尊降貴地做這種下賤事情!”
“下賤事情?”陶婉芯瞪了陸敏一眼,“陸伯禽,你竟然瞧不起養豬?”
“那當然,我們是何等身份,誰會瞧得起養豬?”陸敏對著周圍的一群人說道。
周圍人同樣附和大笑。
“你瞧不起養豬,那你還不一定會養豬呢!”陶婉芯立刻說道。
她翻著白眼,一副看不起這幫紈絝的模樣,“我起碼還會養豬,你們除了遊手好閒,還會什麼?我看你們除了招貓逗狗,也就不會些別的了!”
“嘿!”
“你!”
一幫紈絝怒了。
大家平日裡都是一樣的,誰瞧不起誰啊?你陶婉芯平日裡跟我們一起招貓逗狗呢,會養個豬,就覺得自己高大上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