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方一個蓄著鬍鬚的中年男子說道:“結盟之事,事關重大,還是再等幫主出關後細細探討。”
眾人附和說道:“有理。”
白面書生見會議沒有按照他的意思來,也沒有表現任何不滿,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風雷門屢次與我們作對,我們剷除了他們一個據點,不足以威懾,還需要進一步試探,大家以為呢?”
右後方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說道:“風雷門也不是小門小戶,我認為我們也不足以和人家全面對抗,我建議還是再等幫主出關後細細探討。”
眾人也附和說道:“有理。”
白面書生的臉色不太好看了,他接連提了好幾個議題,全部被眾人以要幫主商議為由駁了回去。
到了這個份上,他哪裡還不知道,他是被在場眾人針對了。
作為一個謀士,來到血手幫寸功未立,沒有幫主在場鎮壓,他很難服眾。
沉吟了一會兒,白面書生繼續說道:“最後還有一件小事,殺害黑虎堂主的兇手找到了,乃是天罡拳院的一名二印武者,不知道諸位有誰願意去手刃仇家,為黑虎堂主報仇?”
白面書生說完之後,堂上一片寂靜。
他陰陽怪氣道:“二印武師,諸位是不是也需與幫主商量?”
“我帶著幾個兄弟,現在就去宰了那人,提他頭來見。”一個鼻毛戳出來的漢子大聲喊道。
“慢著。”白面書生叫住了他。
鼻毛戳出來的漢子冷哼一聲道:“怎麼,軍師還擔心一個二印武師我還拿不下嗎?”
“非也。”白面書生哈哈大笑道:“我給大家看一個人。把人帶上來!”
大門外,兩個幫眾把一個血人拖到了大堂之上。
血人出氣多進氣少,若不是胸膛上還在起伏著,眾人怕是以為他已經死了。
在眾人的疑惑表情中,白面書生走到血人身邊說道:“各位當家的可知道他是誰?”
沒有人回答他。
他繼續說道:“此人是風雷門安插在我們這裡的細作,前不久傳訊息被我給識破了,而且他還是二堂手下的人。”
蓄著鬍鬚的中年男人站出道:“白勝,你什麼意思?”
白勝收起紙扇說道:“這不重要。我從他身上發現一個更有趣的事。”
他蹲下來,抓起血人的頭髮陰森森道:“那個殺害黑虎堂主的二印武師,乃是風雷門設下的一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