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吊著一口氣的範清義,見劉平之吃癟,他忍著身上的劇痛發出哈哈的嘲笑聲。
“不愧……是……我玄清宗……弟子……哈哈哈……”
陸沉扭了扭手腕,漫不經心地說道:“你這個老廢物就別說話了。要不是你這麼沒用,我哪用這麼親自動手。本來還想著看場好戲,沒想到,唉……算了,總而言之,你太讓我失望了。”
範清義:“……”
“大膽,你也是玄清宗弟子,怎麼和掌門說話?”一旁負傷的徐長老厲聲呵斥。
陸沉偏過頭說道:“現在想到我是玄清宗弟子了?當日你和華飛雄私底下交易的時候,可想過有這麼一天?”
經過陸沉這麼一提醒,徐長老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以前華飛雄要處理一個弟子,當時他以為只不過是個尋常的武師,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這樣的事他也沒少做。
這件事太小了,以至於他都徹底忘記,在華飛雄死後就更沒印象了。
若不是陸沉提醒,他都想不起這事。
一想到他跟這位狠人以前有過節,道道冷汗瞬間溼透了衣衫。
陸沉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忘了,遺憾地說道:“看來你都忘了啊,別急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啊!”
倒在地上的劉平之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屈辱,爬起來,怒吼一聲,利用狂風勁的疊加力量,朝著陸沉打了過來。
手掌上裹挾著玄青色的罡氣,氣勢洶洶。
陸沉不以為意。
他只是一拳凌空打出,磅礴的勁力就從他的拳頭噴發出來,滾滾向前印在了劉平之的身上。
“轟!”
劉平之在陸沉這一拳之下,全身的衣衫炸裂,經脈也是寸斷。
他滿臉震驚地望著陸沉,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陷入了癲狂道:“是銀骨境,你是銀骨境……”
此言一出,滿場寂然。
銀骨境的強者,這是他們戶州多少武師夢寐以求的境界,多少人求而不得。
就連他本人在這個瓶頸上卡了多少年,一直都跨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