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平起身望著身下的這些亭臺樓閣,感慨萬千。
自從他在父親手中接管這九扇門之後,幾十年來他打理地井井有條、蒸蒸日上。
無奈的是,他的後人是一個比一個不爭氣,全是酒囊飯袋。
偌大的家業無人可承,這讓他更加迫切地想要突破到銀骨。
此時,門下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叫道:“大事不好了,掌門,大事不好了。”
劉之平冷哼道:“什麼事這麼慌亂?是天塌下來了還是怎麼的,成何體統?”
“符長老和他弟子嚴山九被人殺了,就在山門腳下被人殺的。”這名報信的弟子用極快的語氣說道。
劉之平臉色一變,他縱身一躍,兩臂張開如羽翼,朝山門之下,快速奔走而去。
報信弟子又急忙追上。
等他趕到之時,門中各大長老也都齊聚在此。
“掌門來了。”
在場之人自動向兩邊讓開。
劉之平走上前去,發現符長老和他弟子嚴山九兩人死像慘烈,他面色陰沉,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多少年了,九扇門還從未這樣被人羞辱過。
自家的長老死在自家的山門前,被其他兩派知道,還以為他們是被人攻上了山門,軟弱可欺。
搞不好要動其他心思。
這事情有點嚴重。
“這可能和嚴山九所查之事有關!”一個穿著白袍的長老,站出來說道:“從去年年末開始,戶州之中應該有不少念誕生出來,但奇怪的是,它們統統消失不見了,我們掘地三尺都沒有發現。這符長老的弟子嚴山九是個破案高手,就讓他去查,想來應該是查到了什麼,驚擾到了對方,對方來此殺人滅口。”
“混賬!”劉之平全身上下冒出一股威嚴,讓在場眾人噤若寒蟬:“山門的看守之人在哪裡?”
在場無人應答。
“嗯?”劉之平盯上了方才說話的白袍長老。
欒志峰硬著頭皮說道:“去年少主們說看守盤問,太過麻煩,就……就讓我撤了……”
劉之平沒有說話,面無表情。
欒志峰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去,只看到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他好似被人用巨錘在胸口猛砸了一下,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不順暢。
他心一橫,鼓動氣機,讓體內氣血相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