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陸宅後院徑直對著一條偏僻的小巷,巷子外沒多遠就是一條大河,鮮有人至。
六個少年在陸沉的授意之下,帶著匕首,從後門魚貫而出,奔向四面八方。
這一晚下了許久的雪停了,天氣更加寒冷。
左德本不情不願地披著衣裳從窯子裡出了門,擰著一罈酒東倒西歪地往家裡趕,邊走邊罵罵咧咧,吐口痰後說著晦氣。
別看有些姑娘打扮跟一朵花似的,身材好的不得了,結果脫了褲子,吊比你的還大。
這樣倒黴的事,到哪裡說理去。
一想到一開始還親親抱抱,更讓他心裡像是吃了屎一樣的噁心。
要不是快活幫沒了,他沒了生計,怎會來這種低層次的窯子裡來。
他琢磨著,再過些日子的話得想辦法找個新的幫派搞一口飯吃了,這麼整天渾渾噩噩,做山吃空也不是辦法。
就在搖搖晃晃中,左德本回到了自己的破屋子。
“今天的門怎麼開得這麼容易,我走到時候沒鎖門嗎?”左德本有點奇怪,自家的門輕輕一推就開了。
他頭腦昏沉,沒想太多,一腳跨進家中。
忽然凌空降下一根繩索猛地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給吊了起來。
左德本兩腳亂顫,無處借力。
他恐懼地朝頭頂看去,發現自家的樑上蹲著一個人,他戴著詭異的鬼臉面具,似乎在衝著他笑,讓他瞬間遍體生寒。
“救……命……”
晚上喝得酒太多,讓他失去了太多地行動能力,很快他就不再掙扎,四肢無力地垂落,窒息而亡。
蹲在樑上的人並不放心,將繩子依舊掛在樑上,過了許久見左德本確實死了,才從樑上跳了下來。
掏出匕首割下左德本的左耳,在他家中搜颳了五六兩銀子後從後窗鑽了出去。
只留下一具屍體吊在門口晃晃蕩蕩。
……
“你是誰?”
“殺你的人。”
已是龍爪幫幫眾的蔡長坤在家中吃著火鍋唱著歌,莫名就受到了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