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果笑不合嘴,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他打獵笨拙,以往每年的冬天,單和秀秀靠著捕魚弄個營生,他們家都過得比較辛苦。
今年有了陸沉可就輕鬆不少了。
他每次出船捕魚,數量多得不得了,賣了不少的錢。
十幾天的功夫,夠他們父女兩人大半年乾的了。
沒想到,他打獵也是如此的厲害。
慢慢的,於老果臉上的高興之色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懷疑。
這些日子,哪怕陸沉表現得平平無奇,但多次異常的表現都在從側面證明著他的特殊。
他對陸沉的來歷不由的有些好奇了,只不過他旁敲側擊,陸沉也都一概說不清楚。
於老果也只能把疑問藏在心裡。
兩人興高采烈地趕回了家。
回到村子,陸沉扛著的野豬太過顯眼,哪怕他有意迴避,還是被一些村民看到了,有人便把這事報到了李光的耳中。
“什麼,於老果那個外來戶居然弄到了一頭野豬?”
李光長得人高馬大,一身的腱子肉,是村子中出了名的壯漢,他奇怪道:“我小兒子打獵是個好手,連他拿不下來的野豬,他於老果竟然走了狗屎運,呸,晦氣。”
“阿大。”一個躺在床上的年輕人,眼睛上裹著黃布條,臉色憔悴,他說道:“那於老果平日抓個兔子野雞都要費一番功夫,要獵到野豬根本就不可能,他分明就是撿了我的便宜。”
“你是說,那頭野豬原本是你的?”李光望著兒子,臉上掛著心疼。
“十有八九就是。”躺在床上的年輕人情緒激動地說道。
站在房間裡思索了片刻,李光開口說道:“行,阿大去幫你要回來,說不定還能給你弄個媳婦。你這眼睛不能白瞎了。”
瞎了眼的年輕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阿大說得是真的嗎?”
“試試看。”李光站起身,披著一身獸皮衣說道:“他於老果家裡沒什麼人,幹不過我老李家,我說的事說不定能成,你在家等我訊息。”
天色漸冷,李光出門後,喊了幾個同宗兄弟,一同朝著於老果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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