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中的對決規則就是,丁字房的武奴直接對決丙字房的武奴,丙字房的武奴在同類中贏下十場再對決乙字房的武奴,以此內推。
如果這個新人的實力這麼強就應該直接分在甲字房中,而不是放在丁字房。
這要麼是競技場的失職,要麼就是故意的。
無論如何,競技場都有責任。
在某些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場面上聲討的態勢開始逐漸擴大。
由於陸沉畢竟是個新人,除了上一次外露臉了一次,沒有任何的名聲,加上某些人從趙家打聽到的內部訊息,大部分的人都下注了另外一側,所以這場決鬥輸的人比贏的人要多得多。
場面開始失控了。
陸沉站在競技臺的中央,環視眾人,面對浩大的聲討,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聽這些人的意思,好像他勝之不武。
南樓的高芸見到這一幕臉色也變得陰沉了,朝著身邊的人問道:“怎麼回事?”
有下人走過來把他打聽到的訊息一一相告。
高芸嫵媚的丹鳳眼眯了一下:“不過是武奴之間的決鬥還玩小花招?沒想到趙家居然如此的輸不起,氣量這麼的小。要是這樣的話,這趙家也不過如此了。”
她臉上凝重的表情又變得放鬆下來,像是看戲似的望著群情激憤的觀眾。
這種事還是交給赤鬼去頭疼吧。
坐在某個房間裡面的鬼爺看到現場的情況,一把掃開身邊的妙齡侍女,顧不得憐花惜玉就急忙向地宮裡面走去。
幽暗的地宮中,一排排紅色的蠟燭徐徐燃燒著。
這蠟燭也不知是什麼材質製作而成,燃燒的時候發出的火光又大又亮,將整個地宮照得亮如白晝。
地宮的牆壁上有些地方已經長著青苔,彰顯這裡已飽經歲月的洗禮。
裡面有很多的甬道,好似迷宮一般。
鬼爺進入其中卻是輕車熟路,很快就走到了一個靜室面前,一道石門阻擋住了他去路。
他停下腳步,語氣恭敬地說道:“爺,上面出亂子了。”
“我知道了,安排一個沒有爭議的強者上去。”
靜室之中一個雄渾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可是……這個武奴就必死無疑了,他好歹是高寡婦決定養著的。”
“這個時候還要顧及她麼?要是她有不滿的話,讓她來找我。”
鬼爺拜了又拜說道:“有爺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去辦。”
得到了老大的允諾之後,鬼爺的心頓時就有了底。
他從容地從地宮中退出,立馬讓下面的人把甲字房的褚寶龍喊來,參加對決。